其中一个脑壳崩裂,还有个被抹了脖子,而李翰林与乌瑟曼正在一旁收拾被剥下来的狼兵盔甲。
两人潜心到此处是,正巧被一个正在方便了狼兵看见了,乌瑟曼只能给了它几棍将它活活敲死,不巧的是正巧附近的另一个狼兵听到了声响,正要过来查看时,李翰林的碧海狂林剑飞掷而出,将那狼兵的脖子刺了个透心凉。
幸好这两人都是穿着狼兵的全身盔甲,而并非一些狼兵赤膊着上身只穿着罩着盔甲的短裤,李翰林与乌瑟曼的个子虽然不如那些狼人高,但已经可以支撑这一整套盔甲了。
只不过这盔甲中狼人的体味着实重了些,就和那房间里用厕所陈土做炸药的味道一般恶心。
李翰林拾了一些地上的干草,抹去这个头盔上一任主人的脑浆,然后强忍着恶心将它扣在自己的脑袋上。
乌瑟曼也有样学样将头盔戴上,直到拿起狼人标志性的狼头面具时,乌瑟曼道:“翰林,若是发生了危险,首先要保存自己,不然你怎么去救别人?”
“我知道,要是我们真的被认出来,那只能硬闯了。
一会儿无论如何都不要说话,除非真到万不得已!”
李翰林戴上同样散发着臭味的狼头面具,点了点头,示意乌瑟曼与他一起走。
两人拾起与盔甲配套的长刀握在手中,伪装成巡逻狼兵的样子,穿梭于帐篷之间。
金狼王不在场,营寨中的狼人更是肆无忌惮的享乐,喝酒吃肉、开赌局……各种丑态层出不穷。
“七个巧啊!
八匹马啊!
给老子喝!
哈哈哈你这龟儿子又输了!”
“大!
大!
压大!
给老子开!”
“小!
给老子开小!”
一旁的帐篷还传出女人断断续续的尖叫声和呻吟声,还夹杂这几个人狼人的嬉笑怒骂,显然这几个狼人都在帐篷里欺负女奴。
突然,一个赤条条女奴猛地从帐篷里窜出来,一下子抱住李翰林的大腿尖叫道:“大爷!
大爷!
救救我!
它每天都要打我……我受不了……”
这个可怜的女奴腿间鲜血淋漓,后背满是鞭痕,显然是遭受了残酷的虐待。
李翰林下意识的想要拔出长刀,若是在中州,这样的人连几息都活不下去。
穿着狼人盔甲的乌瑟曼用手肘撞击了他几下,并悄悄贴过来:“不要动手!
我们现在救不了她!”
“哼!”
李翰林只能忍着怒火,轻轻用脚将哭哭啼啼的女奴拨开,直到一个拿着鞭子一样是赤条条的甩着自己狼根的狼人从帐篷里跑出来:“对不住啊,没管好自己的女奴,赔个不是!
干你娘的,还敢逃跑!
看老子今天不把你个中州娘们打出尿来!”
一边狼爪抓起那个可怜女奴的头发生拉硬拽进了帐篷,然后是皮鞭打在肉上沉重“噼啪”
声,还有那个女奴更加凄厉的尖叫。
李翰林知道,有些事情他现在还不能管,只能与乌瑟曼继续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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