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愚似乎也很想知道。
无忧紧接着道:“宫里的人都说,当初以为是个私通的侍卫,结果扒出来却是个太监,死了就给报到了家乡去,结果却引来了妻女。
现在又要重新推翻了。”
“死的人叫什么,小悠知道吗?”
无忧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也只是听了一耳朵,你若想知道,或许内务司那里清楚。”
无忧转了转眼睛,又说:“我只在想,闹到了大理寺,是否你会知道,怎么现在好像,有些别的事?”
秦愚点点头,苦笑道:“我本来,前几日去了御医院,是想请孙睐孙院务,能不能给你开几副药,话语里,孙院务说起之前的事,他说为了柳解春,他还去求过长公主。”
“如何?”
“长公主没有帮他。
后来秦骐进了诏狱,还有那个小徒弟宁依一份功劳。
他说他家人在晋王府为奴,亲眼见到过晋王拿过那餮花。”
“那他不就坐实了他师父渎职的罪名?”
无忧也觉得有些不得其解,他是柳解春的徒弟,却倒给柳解春一闷棍。
“对,孙院务和我提起也很不解,他有意引导我,我便顺藤摸瓜了。”
秦愚翻起药账,这时秦愚才发现,支出一枝餮花的那张药账,纸张发黄,纹理细腻,和御医院用的树脂材质粗糙的纸张有一些差别,便拿去问孙睐,孙睐一口咬定这张纸不是御医院的,便和秦愚一起查看药账缝线,发现果然被更换过。
“少了一枝餮花的那张药账,是御医院之外的?”
无忧心下震惊。
秦愚点点头,并且那张药账的字迹与柳解春不相符,只和他的徒弟宁依相符。
也就是说那张药账是宁依写的,并夹进了药账中,药账按时间顺序写,夹在前面的话,如果不仔细检查的确不好发现。
“那这个宁依,为何要这样做?”
秦愚眯起眼睛,推敲道:“其一,是他漏掉了这个支出,给后来加上去;其二,便是他受人所托造假账。
御医院毒药支出必须有记录,他想要偷拿出去一枝药,又不想被发现,便只能先斩后奏,人们发现药少了,去查账,发现有去处,也就不会再管。”
“那这枝药去哪了?”
“东宫侧妃那里。”
药账上清楚的写着,东宫侧妃常年寒疾,药方里有餮花这味药,然而这药账写侧妃药方里餮花丢失,又补一次。
“那为何又到了长公主那?”
无忧有些乱,不明就里的挠挠头。
秦愚锁眉深虑:“总要去问一问的。”
第二日下了朝,秦愚直奔内务司,听说要查那死人的事,那主管内监就开始哆嗦,他老老实实说,只查到这死者有一对妻女,妻子在晋王府做工,女儿在家。
“叫什么名字?”
“他内人说,叫宁依。”
秦愚脑子忽然“轰”
的炸开,他一把抓住了那老内监的衣领:“你们内务司连验尸都验不出是个太监还是个医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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