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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眺断断续续地在他耳边呻吟,他已经在抽动下体,把自己往乐澄的口里送,床垫起起伏伏弹动着,让旁边的张季被传染了似的想更快地抽动。
慕容惟温柔得该死的声音直钻进耳膜,“没事的,阿季,每个男人都这样,这是身体的本能,没什么值得羞耻……”
张季拼命甩头,要把这些话从脑子里全部甩出去,但是莫翼锲而不舍地含着他,甚至以一种卑微讨好的姿态吞吐着他,不再象从前被玩弄的时候那种针刺般的羞辱,现在,就象温度适合的水从脚尖开始慢慢上涨,不急速却无可避免地蔓延到头顶。
“阿季,别怕。
”
慕容惟抱着他,虽然抓着他的手腕,却不肯太用力,只是恰好不让他逃脱。
有时候,他甚至会放松一点点,让张季的挣扎变成宛如期待般的轻微扭动。
每个人都明白了,快感比痛苦更令张季难以招架。
罩着单薄睡袍的胸膛一直在剧烈起伏,张季的静默被完全打破了,他在他们手中不断喘息,后仰着脖子,微微张着嘴,婴儿一样细致的肌肤上覆上淡淡的红,象天堂里罕见的花色。
即使还是不肯做声,但此刻张季的脸庞已经沾染上复杂的妖艳,慕容惟看得出来,他正处于快感中,至少在身体上,这种快感是纯粹的,一点痛楚都没有。
这竟让他们觉得出奇地快乐。
“阿季,你其实挺舒服的吧?”慕容惟低沉的声音里面连一丝恶意都没有。
温柔体贴的话象柔软的刀直直穿过张季的心脏。
林眺在同一瞬间发出妩媚高昂的尖叫,“啊嗯!
”
只要身为男性都可以听出那意味着什么。
张季猝不及防,被刺激得狠狠一颤,蓄势待发的高峰趁机猛扑上来,耀眼的炫目后,绽放出眼前一片空白。
挣扎的一切仿佛停止了。
宛如高昂的乐章在最高点突兀但完美的结束。
张季象力气被抽光一样,轻轻倒进慕容惟的怀里,轻得象一片羽毛。
安棱靠过来,挑他的下巴,慢慢亲他的唇。
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失神地瞪着前方,缓缓地无声地喘气。
“阿季,”慕容惟在他耳边说,“你射在阿翼嘴里了。
”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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