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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昊此刻已经从司机口中问出大概的过程,知道那混蛋没有受伤,不禁松气,沉声问:“他就没说什么?”
“说、说了,”司机磕磕巴巴的叙述,“他让您别忘了穿穿穿……”
景昊:“……”
“没……没了,就这么多。
”
景昊看一眼面色雪白的薛家管事,明白那混蛋是有些恼了,所以才会把他引来,好借他的手报复薛家。
“……我又被你利用了一次。
”景昊喃喃,怒极反笑,浑身直冒黑气,阴森森的,让人完全不敢直视。
“问问车牌号,继续搜。
”
“是。
”
云层又低了些,终于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
时间缓缓而过,夜幕降临,仍是没有半点消息,保镖壮着胆子敲了敲房门,伸手推开。
书房只亮着一盏台灯,景昊面无表情坐在木椅上,周身的气势很盛,伴着某种山雨欲来的危险,空气中弥漫的Alpha信息素凶狠强悍,攻击的意味完全不加掩饰。
保镖只觉头皮发麻,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咽咽口水:“老板。
”
“嗯。
”
“……我们找到汽车了,里面没人,”保镖掏出一张照片,“只有这个。
”
景昊接过来,发现拍的是玉坠,他翻到背面,见上面写着一段话:亲爱的,好歹相识一场,我就留作纪念了,这是照片,你自己有空再做一个吧。
他盯着看几眼,嘴角勾起一抹笑:“很好。
”
又笑了,您老这是受刺激受大发了吧?保镖低头,不敢多待,默默的退了出去。
景昊缓缓摸了摸照片,眯起眼,既然想留着……那你这辈子就别再摘下来了!
远离一缘的海面风平浪静,天气正好,游轮灯火通明,看着特别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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