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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有一个朋友,学校的骨骼标本。
他生前叫比利,很简单的名字,很金鱼,我不喜欢。
但是头骨先生能学会乖乖听人说话,不会喋喋不休,这很好。
我用了一上午给头骨先生拉小提琴,用一个下午寻找被John藏起来的烟。
他技巧越来越高了,我找不到。
是真的找不到,我没说谎。
夜色很黑,赫德森太太在楼下打电话。
扶手椅很柔软,但是对面的沙发真空。
我不想做实验,因为我饿了。
我想吃煎饺,但是冰箱里只有拉格郎日先生,他泡过福尔马林,不能吃。
拿出手机,我能看到John给我下过得app解密。
很无聊,但是看在John的面子上我玩完了。
好无聊……
“我说过,你的好医生不会一直陪你。
”
我听到了迈克罗夫特的声音从壁炉里穿出来,我闭着眼睛把自己缩起来:“我没有需要他陪着我,迈克罗夫特,不要用你可怜的情商来揣测。
还有,下次发短信,我不爱说话,尤其和你。
”
“短信你从来不回,除了回复你的好医生。
”声音静了静,又响起来:“把格雷格的警官证拿回来。
”
“我没有。
”
“雷斯垂德。
”
“不给你。
”
没动静了,屋子里头安静得出奇。
我用手机开始刷推特,无聊的时候就给John刷推特发短信,这很有趣。
—我们去了海瑞公园,阳光很好。
她花粉过敏,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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