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正值壮年,你也年纪如花,朕要是清心寡欲,苦的可是你。
”
“不行。
”果断回绝。
奚琲湛良久不语,只叹气,手臂圈着玉息盛锦可丝毫也不放松。
“一次,就一次。
”
“不行。
”
“亲亲。
”
“不行。
”
“玉息盛锦,你不会是石女吧!
”
“你才是。
”
“那你其实是男人吧?”
“奚琲湛,松开手。
否则我不客气了。
”
“朕就不松手,你待怎的不客……啊!
兽性大发……”
玉息盛锦咬着奚琲湛的肩头,不松口,奚琲湛圈着她,仍旧不肯松手。
嘴巴的力气到底不如胳膊,咬了一会儿嘴巴酸得很,况且奚琲湛的手开始不老实,隔着衣服在她后背游走,还在她臀上不轻不重掐了一下,玉息盛锦除了牙齿,胳膊腿都无力动弹,情况极其不利,不仅不利,奚琲湛胳膊一收将两人贴合的几乎无一丝缝隙之后,玉息盛锦察觉到了巨大……的危险。
奚琲湛故意作势逼近蹭来蹭去,玉息盛锦紧紧闭上眼,不看他也不动。
奚琲湛闹腾了一会儿又不敢真对玉息盛锦怎样,仍旧恨恨抱住她,身下却挪动一点拉开些距离。
过了很久,听到奚琲湛有规律的呼吸声,仿佛睡着了,玉息盛锦才敢将眼睛睁开,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好好的细细的看奚琲湛这张脸,棱角还是那么分明,比记忆中成熟了些,留什么胡子,丑死了,还显得特别不正经,这样干干净净的多好,虽然行事容易不端,好歹这脸看起来还明君一些骗骗老百姓还行。
试着动了动身体,无奈奚琲湛即使睡着了力气也半分未少,玉息盛锦依旧半分挪不开,而且在察觉到她意图之后奚琲湛还腾出一只手按住她后脑勺将她的脸扣在自己胸前又缩紧手臂抱住,生怕她睡跑了似的。
玉息盛锦挣不开,就这样听着奚琲湛咚咚咚的心跳声睡了一晚,早起全身酸麻。
众将领看到他们的皇上一改往日形象,竟将蓄了多年的胡子剃了俱惊讶不已。
其实大鄭古城离玉宁也并不多远,想到与奚琲湛到军营去还要再见到奚景恒玉息盛锦就不大愿意去,想分道扬镳算了,奚琲湛就酸:哎呀,南来的北往的,北狄再贡献给你一个,你四个丈夫就可以凑一桌打马吊了!
当时,床上躺着,奚琲湛仍旧强把玉息盛锦的头按在自己胸膛前紧紧圈住,语气之酸,玉息盛锦感觉牙软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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