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看你爸那个女的连个饭都不会烧,饿着我女儿怎么办。
我家吕品天害怕打雷,我家吕品天最讨厌喝中药汤一样的可乐,这些他们都能记得吗?”
吕品天在心里小小声地纠正,喝多了也不觉得可乐像中药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没有走,她还跟自己的家人朋友在一起。
第二天中午在食堂碰到张奕舸跟季如璟时,两人皆眼睛瞪得老大,然后面面相觑。
吕品天跟邹扬见他俩那样都忍不住笑了。
季如璟虎着脸跑过来拍桌子,龇牙咧嘴地拧她的脸,然后自言自语:“呃,不是幻觉,摸上去是活肉。”
张奕舸则眉头紧锁,一张脸挂的老长:“怎么回事。”
邹扬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事情始末。
结果心情不佳的张奕舸毫不客气地冲他:“我跟吕品天讲话呢,你插什么话?”
吕品天皱起眉。
季如璟已经迫不及待地批判:“张奕舸,怎么说话呢,人家好心好意地搭理你,你不领情也就算了,居然还这么拿话呛人。
邹扬,别理这个脑子进水的。
我们仨集体埋汰他。”
张奕舸被她一顿抢白,顿时尴尬不已。
吕品天见他难堪,轻轻推了季如璟一下,示意她别说了。
四人凑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三个人都兴高采烈,唯独张奕舸格格不入,感觉自己好像离他们越来越远。
时间与空间造就的距离,我们都无能为力。
他看着吕品天干净美好的笑脸,心中一片酸涩,很想知道自己当年的口不择言是否依然在伤害着她。
有的时候,生活就是如此的无奈,极小的一件事可以成全一个人,也可以败坏一个人。
最终到了第二学期张奕舸也没有离开这所初中,他们也忘了问为什么。
有些事情,除了自己,谁也记不住。
周五晚上吃饭时,邹扬明显心不在焉,连吴老板做的他最爱吃的红烧肉他都基本上没动筷子。
写完作业要回家前,他突然低声问吕品天:“明天兴趣小组以后陪我去一个地方好吗?”
她愣了一下,反问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
第二天坐在公交车上,他才透漏口风:“我找到我妈妈了。”
吕品天吃了一惊,转头盯他的眼睛,颤抖着声音问:“真的吗?在哪里?”
“十之八九,应该是她,我找了人调查过。
我们现在就要去那个村子。”
邹扬很激动,吕品天抓他胳膊时发现他整个人都在颤抖,下车后牙齿甚至咯咯作响。
她无奈,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镇定。
两个人惴惴不安地往村里走,这个村子离邹扬所在的村子大概有十里地的距离,他们也是第一次来。
村里的路高低不平,吕品天后悔自己穿了一双薄底的鞋子,走的甚为艰难。
邹扬的情绪高昂而振奋,简直是拖着她往前走。
后来她跌跌撞撞,差点摔倒,邹扬这才发现不妥,连忙道歉。
吕品天知道他心情跌宕起伏,抱怨了一句“走慢点”
就笑眯眯地扯他的脸,示意他放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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