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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了一下:“比照上一次的理由,这回应该是正赶上我梦游,不小心烧了。”
杨不愁笑了一下,说道:“我也是这样的想的!”
切,拾人牙慧!
“不过,看你和墨墨玩耍的样子,我就知道,你根本不想去!”
他笃定的说。
我哑口无言。
不管他多么笃定,对我来说总是一种悲哀——无论何时,你的命运总是被别人摆布着!
“所以公爷愿意相信我了?”
我接口道。
杨不愁看了我一会儿,沉吟了一下。
我不知道他那颗七拐八绕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坐在那里安静的等候。
好像医院里,那些坐在走廊上等候的病人似的。
“不!”
沉吟了许久,他才这样冒出一句。
然后说道:“在相信你之前,我要确定你究竟是谁?”
“怎么确定?”
杨不愁站起身来,啪啪一拍手,外面带进来一个人。
“朱——朱老先生。”
我还是没法把这个一把白胡子的老头当作细作,间谍应该是普京那样的,精明、强悍、眼神充满力量!
杨不愁把闲杂人清走,只听朱德尕说道:“所谓三叶草的纹身其实不是纹身,而是一种特殊的药水。
当宗主们遇难的时候,为了免于被敌人发现,这种从小带来的纹路是可以用药水洗掉的。”
那、那我后背那个——
我看着杨不愁,他没说话。
朱德尕继续说:“但是,为了保证宗主血统不因战乱或者灾祸被丢失或混淆,每人都有一个无法磨灭的标记。
对女子而言——”
他停下来,看着杨不愁。
杨不愁点点头,得了许可后,朱德尕才一口气说:“在阴部有一朵蓝色的火焰,是用草原独有的草汁染的,永世无法磨灭。”
说完,他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他不是细作吗?杨不愁不是监控他了吗?怎么搞得——好像他们是一伙儿的?
这里也兴双面间谍?
看看门口,又看看杨不愁,我有些不知所措。
杨不愁缓慢但是认真的说:“我要检查。”
我舔了舔嘴唇,说道:“如果您认为这很必要,我奉陪。
不过,小时候的印记,难道不会随着年岁增长而消失吗?”
尤其是——那个地方有很多非皮肤类物质。
“不会的。”
他简短的答复,表现的甚为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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