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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看不上她,她未必瞧得上你。
既然都瞧不上,那就别瞧上了,都把对方当空气。
可这两位都不是一般人儿,当空气也未必能太平。
段勍有次回来,洗完澡衣服裤子都不穿,灯也不开,站那儿刷牙。
这是他的习惯,贴近点的都知道,这家伙夜里视力极好,真跟野兽似的,不喜灯光。
乔笋比他还晚回来,天气热咩,第一件事也是洗澡,走进浴室一开灯,哪里想到段勍赤条条站那儿,见了她,该遮的不遮,该挡的不挡,呸了一口嘴里的牙膏白沫子,极轻蔑地挑眼看过来。
你别说,段勍这几年在部队摸爬滚打,人黑了,俊帅不减分毫,身材也是一等一的结实有度,六块腹肌真真儿的。
那一眼凌厉凶狠,是挑衅,是威慑,怎么滴,我在这儿呢,你还不滚出去。
乔笋情商可能比较低,人家根本没读懂,大姑娘家看见这种少儿不宜的镜头,别说面红耳赤了,恐怕吓得就转身,她呢,没事人一个,还颇为认真地看了一会儿,发现新大陆一样,伸手摸了摸段勍的腹部,“哇,你有腹肌哎。
”眼睛亮晶晶的,掌心干燥却柔滑。
人家段勍表面上啥反应没有,后退一步,压根儿不爱搭理她,漱漱口,拿毛巾当口儿讽刺了她一句:“非礼勿视,你倒摸上了。
”
却不想,这边个乔笋刚把裙子脱了,头发披散下来,正在解胸罩。
段勍目光一凝,再一皱眉间,她跟他一样赤条条,开了花洒,水珠如同跳动的珍珠,滴滴答答,落在她身上。
红梅凝露,幽糙滴芳,泉洗白玉,想必也就是这种情形。
这会子乔笋回嘴了,“非礼勿视,你倒看得兴起。
”后两个字,下重音。
兴起,还是性起。
这个词用得十分无赖,乔笋看着段勍胯*间抬头的自然反应,笑得冷,也笑得奸。
段勍自个儿握住了,往下压了一下,像教育不听话的毛孩子。
乔笋看得认真,眼里一道好奇地光,像小鹿看见酸果子,只见他无所谓又放开了,毛巾擦擦唇边的水珠,挂回去。
不是善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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