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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唯唯:“……”
所有的话都被他一个人说尽了,想得太多的人是她,自以为是的人是她,犯错的人是她,活该的人也是她。
重华皱眉:“叫你站近一点,朕看不清楚!
”
钟唯唯使劲将胳膊伸长,把头微微侧开。
她不敢说自己因为嗅觉太灵敏,所以不能离他太近。
重华瞟她一眼,故意碰了灯一下,假装被烫到,“嘶”的吸了口凉气。
钟唯唯火速回头,心虚地要探头过去看:“烫到了吗?严重吗?”
“暂且死不了。
不是要走吗?那就走吧。
”
重华偏不给她看,抢走她手里的灯,再赶她走:“把给陈氏的赏赐拟出来,明天你亲自送过去,再查查究竟是谁在她的簪头上动了手脚。
”
“是。
”钟唯唯低头走了出去。
重华随手把灯和簪子放到桌上。
坐了没多久,赵宏图就给他送烫伤药来了,特意说明是钟唯唯交待的。
重华仰头躺倒,钟唯唯不是看不上他吗?不是嫌弃他是皇帝吗?
那她干嘛要管他死活?干嘛要害羞?
口是心非的女人。
☆、64.第64章你的思想真复杂(5)
钟唯唯出了寝殿,命手下的女史抱起起居注,跟着她走。
葛湘君追上来,小声宽慰她:“小钟,你不要管那些人怎么嚼舌头了,她们那是嫉妒你。
”
“我不会。
”钟唯唯谢了葛湘君的好意,“你正当值呢,小心被被人抓住错处,快去吧。
”
葛湘君把她拉到一旁,低声问道:“刚才是出什么事了吗?我看陈贵人眼睛都哭肿了。
”
钟唯唯哂笑:“也许、大概是她太疼了?”
“你这个不正经的。
”葛湘君的脸红得滴血,作势打了她一下,转身跑开了。
钟唯唯回了住处,先把起居注写好,照旧写的是陈栖云承宠,又拟定了次日的赏赐。
着沈琦送去给赵宏图,然后伸个懒腰,洗漱梳头,准备睡觉。
须臾,沈琦回来,神秘兮兮地道:“彤史,刚才发生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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