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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王立刻反应过来,对呀,他也喝了不少酒,所以才会做事没分寸的,“嗷”的一嗓子,开始唱起了歌。
又又到底年幼,被他这一嗓子唬住,忘了继续往下演,只好回头看着钟唯唯,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钟唯唯含着笑,看向新来的这个人。
二十多岁的年纪,看上去人模狗样的,眼睛带笑,一副一本正经的温润模样。
有点儿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仔细想想,又觉得没见过。
她打量对方的同时,对方也在打量她,并且彬彬有礼:“是钟彤史吧?久仰大名,在下韦七,是梁侯第七子。
”
钟唯唯明了,原来是韦氏新任继承人,瞧着像是个聪明人。
她敛衽行礼:“今天大家都高兴,难免喝多了几杯,热闹了一下。
陛下酒醉未醒,还请韦七爷照料祁王殿下,通传太医给祁王殿下看一看。
待到陛下酒醒,下官会禀明陛下。
”
韦七微笑着扶起祁王,颔首行礼:“有劳钟彤史。
”
钟唯唯把又又交给李安仁,走到隔壁韦太后院门前,着人通传:“不知有否吵到太后娘娘?”
韦太后肯定要说没吵到,她睡着了嘛,不然怎么也不能放纵祁王发酒疯啊。
钟唯唯责任尽到,笑眯眯地道:“那真是太好了。
太后娘娘身体安康,才能高枕无忧,这是社稷之福,是陛下的福分啊。
”
芳晴把话传给韦太后知道,韦太后恨得牙痒痒的,这臭丫头,一遇到她就诸事不顺,还什么好话都给她说完了。
然而也没什么办法,只好捏着鼻子认了。
钟唯唯办完事情,准备回去,只见祁王被人扶走了,韦七却还站着。
明显是想和她搭话的样子,却也不理,微微颔首,转身往里。
韦七连忙叫住她:“钟彤史,听说舍妹临终之前,您曾见过她?”
钟唯唯回头,断然摇头:“不曾。
”
韦桑已死,韦柔的死只能成为断头案,最好永远记在吕氏头上。
韦七见钟唯唯断然否认,倒也不意外,彬彬有礼地道:“那是下官听错了。
实在是因为家母疼惜小妹,思念成疾,所以想要知道一点她故去前的事儿。
还请钟彤史不要介意。
”
钟唯唯点点头,回了主院。
韦七直到院门关上,才缓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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