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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便欲拂袖而去,青青不顾一身累赘,掀开了盖头便来追,“娘娘且慢,有话好说,何必撕破脸皮,到时候大家都不好做。
”
皇后却是冷笑,睨她道:“你出手时不曾心软,本宫又缘何要对你心慈手软?”
旋即不再多说,领着一路伺候下人摔门走了。
青青却是笑着,慢悠悠盖上喜帕,耐心地坐在c黄沿,等她的如意郎君。
外间三百桌,酒菜正酣,新郎官却突然被叫走了,在皇后未嫁时所住香闺,漏液深谈。
程皓然道:“那郎中分明不知公主身份,直唤她青姑娘。
皇后休要胡说,我决不信你。
”
皇后道:“我自然有证人。
”便叫人领了那叫晓月的丫鬟来,跪在堂前,哭哭啼啼一一说了,程皓然听得身心俱疲,却仍是咬死了说不信,“这丫鬟是你的人,自然随你差遣,你令她说什么,她难道敢多言?”
皇后恨得咬牙,只道:“大哥定是让那狐狸精迷了心智,真不知她有什么好,残花败柳之身,却叫你么一个个的……罢了,本宫已令人去寻那郎中,一并对质就是。
到时由不得你不信!
”
程皓然却扬手招来管家,低声吩咐,“令于二领一对人去。
”
皇后冷笑:“大哥不信我。
”
程皓然只端起茶盏来,在唇边搁一搁又放下,沉默不语。
半个时辰过去,于二已押着那郎中从侧门潜进来。
皇后一一问过,那郎中却佯装不知,只道根本不知青姑娘就是延福公主。
更反咬一口道:“老夫真是不知,那青姑娘是顶顶好的心肠,夫人怎能逼老夫平白害了好人。
”
程皓然顿时警醒,起身问道:“张老此话何意?”
老郎中左右看了看,犹豫半晌才开口道:“老夫不知究竟发生何事,只晓得家中突然潜进贼人来,提着刀逼老夫背一套说辞。
这位大人,青姑娘丢了孩子已是可怜之极,若再由得人无中生有地诬陷,那岂不是要伤心死?老夫虽是平头百姓,却也是念过几本书,违心之事万万做不得。
”
未等程皓然反应,皇后已站出来厉声喝道:“胡沁!
你分明前后收了她二百两银子,昨儿个问你,你还老老实实和盘托出,今日却变了另一番说辞,定是她在背后指使!
”
郎中道:“夫人道老夫收了青姑娘二百两银子,老夫家中贫寒,倾尽家产也不过十余两银钱,若有这二百两银子,定是早早收拾家资回乡去,何苦还在城中行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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