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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虞璟有些气急败坏地推了他一把,不想却被苏君俨捉住手腕,“无尤这是想谋杀亲夫吗?”
虞璟脸上羞窘之色更重,连汉白玉一样的脖颈上都有红色泛起,就像夕照下的雪堆,明艳无比。
苏君俨的眸色一下子幽深起来,唇沿着她小巧的耳廓来回摩挲,“你好美。
怎么办?”他声音微哑,不知道是在问谁。
湿暖的热气喷薄在耳际颈项之间,虞璟觉得身体里有一阵阵闷热在躁动。
手仿佛有了独立意志一般,环住了他的脖子。
苏君俨怔愣地看着她,“无尤……”话语却被她用吻缄住,熟悉的清甜溢满他的口腔,苏君俨觉得快乐的简直要战栗起来。
虞璟双颊酡红,简直压倒桃花。
黑山白水一般的眼睛里也不见清醒到残酷的理智,倒是氤氲着一团雾气,愈发显得楚楚可怜。
“无尤,给我好不好?”苏君俨说地很慢,一字一顿,其间还伴着沉重急促的鼻息,仿佛在忍受着极大的煎熬。
墨绿色的天鹅绒窗帘稳妥地坠着,透不进一丝天光,幽暗的室内虞璟只看见他深潭似的瞳孔,汇着点点像无言的祈求,简直要把人溺毙其中,受到蛊惑的她嘴角一扬,“嗯”了一声。
“我不会再放开你,你是我的。
”苏君俨宣誓一般,细细切切的吻沿着额头、鼻尖、嘴唇一路迤逦而下。
睡衣的腰带已经被他解开,苏君俨膜拜似地将唇印上了她白玉簪似的锁骨上。
太宰治描写古希腊女诗人萨福时说,以为纵身跃下山崖就可以忘却思念。
可是当他投身他一直渴望投入的黑洞时,却发现这清浅的小涡根本盛不住他勃发的欲望。
灼人的掌心游走于她温润白腻的肌肤,苏君俨动作温柔的生怕在她绢丝一样的身体上勾出丝头。
睡衣是棉麻材质的,藕色底上绣着大片银色的山茶花。
是二人昨晚回去拿的,随着其他常用物什一并装在一个带着云头锁片的大皮箱里。
当时他还调笑说真像抬嫁妆来着。
她就这样躺在他身下,眸子明明想闭上却又强自睁开着,浓黑的睫毛像风里的花蕊,还沾着晶莹的露珠,兀自颤抖个不停。
两只手痉挛似地屈张着,死死攥住了c黄单。
总是这样倔,真教他心疼。
“别怕,我不会弄痛你的。
”轻柔地附耳过去,语气近乎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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