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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迪文宠溺地笑道,“安安向来是我的骄傲。
”
她点头,“那如果我被某人刻意排挤,肯定不是我的原因,对吗?”
“当然。
”裴迪文正经八百的回道,“是某人心态没摆正。
”
她低头坦然地喝牛奶,当对面的人如空气般。
那人冷哼一声,“对不起,失陪,我要去楼上拿点资料。
爹地,公司见!
”
他就这么走了。
心情不是不受影响的。
上午呆在屋中做作业,十条题有八条解不出来,其实她连题目都没看清楚。
坐五分钟,就趴到窗外看看楼下有没汽车驶进来。
高岗打电话给她,约她出去看电影。
她说作业多,拒绝了。
午餐桌上,只有她一人。
舒畅带裴欣儿出去逛街了,让她同去,她说怕热。
裴迪文与他都在公司,听他述职。
餐厅太宽,餐桌太大,一个人坐着,孤零零的。
她就吃了半碗饭,便回房了。
照例在周日下午和爸妈通电话,爸爸也在加班,妈妈被押着陪同,两人都在公司。
她没有提心底的郁闷,轻描淡写说了下学习的事,便挂了。
裴欣儿最爱穿新衣,喜滋滋地到她房间来显摆,得到她夸张的赞美,才满意而去。
晚饭到是所有的人都到齐了,刚坐下来,萧翎从哈佛打来电话,他抢去接了,一说就是四十多分钟,回来时,她已吃好去了玻璃屋。
没有像平时那样先去望远镜那儿看星空,而是站在那幅巨大的照片前出神。
那天的情景,她一直记得很清楚。
如果不是因为这幅照片,她会愿意来香港吗?
十五岁孤身出门求学,需要很大的勇气。
今夜的星空,ròu眼看去一点都不璀璨,云太多,月光也是朦朦胧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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