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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时最爱拿着它们,以着独有的小奶音,一遍遍地问沈靳,“爸爸,这是什么?”
沈靳对她也向来是极具耐心和温和的,不管多忙,只要她找他说话,总会放下手中的工作,抱起她,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回答她那些过于稚气的问题。
以前她总觉得沈靳不是个适合做父亲的男人,但有了童童以后,他这个父亲做得比任何人都要称职。
视线不觉转向办公桌前忙碌的男人。
沈靳抬头:“有事?”
目光一如既往的沉定平和,有温度,但没有情感。
夏言转开了头:“没事。”
手拿过那套藤编沙发模具。
“我晚上约江熠吃个饭。”
沈靳看她:“直接送给他?”
“你认为,他看上的可能性多大?”
夏言不好预估。
“他还欠我一个人情呢。”
夏言想起他找她做戏那次,“他承诺过会答应我任何条件。”
沈靳:“任何条件?”
夏言:“对啊。
他自己给的承诺,我还没找他兑现呢。”
沈靳:“他怎么会给你这种承诺?”
“就他强吻……”
夏言打住,换了个词,“让我陪他做戏那次,仓促下承诺的。”
沈靳记得她似乎有解释过那晚的事,就夜游那夜。
那时的她比平日里单纯许多,对他也没有那么多的防备,而他对她……
沈靳想起那一夜的种种,视线不觉在她脸上停了停。
这张脸看久后也没了一开始的陌生感,只是大脑里并没有任何与她过去有交集的记忆。
他想到了她那套前世今生的理论。
前世是夫妻……
“夫妻”
两个字撞进胸口时有种微妙的电流感。
活了近三十年,他的心思全在各类木雕和编织等工艺研究上,女人和婚姻于他是很淡的渴望。
“沈总?”
夏言困惑的声音让他回神。
沈靳移开了视线:“晚上我陪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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