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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清转头看了我眼,别具深意,忽而一笑,上前不紧不慢的作揖开口:“柳默静既是糙民之妻,无论何事自是为夫的管教不严之过,该全由糙民一人担下。
”
“呵。
”劭王冷笑出声,回荡在偌大的殿内感觉森寒,清晰的点破:“夏侯少清,若本王没记错的话,如今她只是晨潇酒庄的柳默静,跟夏侯氏已经一点关系都扯不上了吧?”
“对糙民来说皆一样。
”少清仰起头,似笑非笑,挑衅的直视着劭王。
“好了,今日不审了。
先安顿了宪王,把柳默静还有夏侯少清全关去天牢,明日再审。
今日是怡妃生辰,别扫了朕的雅兴……”正有剑拔弩张之势,让我以为有戏可赏时,却没料皇上居然果断了一回,挥手下了决定。
可惜了,想那么快了解此事的原因竟只为了不扫怡妃的兴。
闹腾完后,我倒开始有些替宪王心寒,若是早知今日这下场,当日何苦觅封候。
班泉压着我,依旧轻柔小心,临行前,我忍不住睨了眼高台上目光紧锁着我的劭王,耸肩笑了。
转首,我朝班泉轻语了句:“班副将,若有机会,替我转告夏侯少清,我们银货两清了。
”
闻言后,班泉失手加重了力道,抓得我手生疼。
差一些就折断了。
这一吃痛,我眼眸不禁涟涟沁水,楚楚逼人。
我看见游怡咬着嘴,眼中是恨,还有暗暗燃得澄清的妒,忍不住笑得更真心肆意了。
游怡不懂,再美的女人一旦沾染上了妒忌,都会扭曲丑陋。
所以从前,我再羡再怨,依旧端庄得宜,温柔贴心的侍侯着我的夫。
这个夜,似乎特别漫长,我躲在角落边,睁着眼,摇晃着身子,一遍遍念着儿时的童谣。
直至深夜,兴许是那讽刺的生辰宴终于完了。
劭王前来相探,立在外头看了许久,才命人打开牢门。
走了进来,将始终蜷缩着我拉去了一旁简陋的c黄板上。
扯过侍卫手中捧着的被褥,朝我扔了过来。
我仰头,望着他,那道目光还是纯澈,却纯得让我心惊。
天下间,怎会有人可以把自己伪装得那么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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