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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她坐在你左边,准是她了。”
难说。
没准是别人先在那个宫女那儿下了点子,我最近也太风光了,看不过眼的人又何止一个淑妃?只不过别人不显露出来,而她处处摆在脸上而已。
说是她,也有可能。
但也不能落实就是她啊。
不过这话在他面前要一说,他八成又得叫人去揪那个宫女去审。
我还是埋下头当锯嘴葫芦,沉默是金呵。
!
天已经快亮了,初一本来是有一堆事项安排的,这下我受了伤,可是明正言顺的不去忙。
顺治在永寿宫待着,最后还是不得不去。
初一晚上的夜宴我也躲了。
乾清宫这会儿一定很热闹吧?
去年的这时候我还在那里坐着,那时候还是襄亲王福晋的乌云珠献了两道菜……
一转眼,已经一年了。
这一年里多少是是非非,多少离合聚散。
“娘娘,我瞧啊,昨天烫伤您的不管是谁,拣在那个时候,用心实在很毒。”
喜月捧过药来,自己先喝了两口,又递了给我。
是啊,我也知道。
懒懒的把手里的一副百子图拿到一边儿去,接过药来一口气喝完,酸,涩,又苦,真难喝。
喜福捧了蜜饯过来,我摇摇头:“不吃这个,拿茶来我漱漱。”
喜月想引我开心,故意笑着说:“娘娘是真想纤身的吧?一点甜的油大的都不吃了。”
我摇摇头。
疼的比昨天好了一点,但是心情还是坏。
让喜月去打听那个宫女的消息,她回来说关的很紧,问不到。
连很有办法的喜月都没办法。
太后不会是已经把她处置了吧?
有太监来,送了几样菜,说是皇上让赏赐过来的。
喜月抓钱赏他,问:“席上热闹吗?”
小太监陪笑说:“回姑姑话,小的在外面伺候,里面自然是热闹的。”
外面呼喇一声响,我吓了一跳,坐直了身。
喜月出去问话,回来说:“雪压的瓦折了几片下来,不打紧,明天叫人来收拾了吧。”
我看着窗子,雪光映的窗纸有些荧亮。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里有点不太安定,应该不会有什么的吧。
“玄烨呢?”
“睡的正香的,娘娘。”
“小心别着了风,今天多添两个人在外面上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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