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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旁敲侧击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总算把自己屋里的基本情况掏情楚。
我身边最亲近的两个宫女,一个叫喜月,一个叫喜福……听得我直翻白眼。
不过凑起来还是真是一团喜气。
其他人的名字记不记得其实也无关紧要了,原本的静妃说不定也不知道外面扫地擦栏杆的小太监和粗使宫女叫什么呢。
接着就是进行了一次财物清点。
我借的名目是:把东西归一归理一理,该收的收起来。
所以大家跟仓鼠似的一通瞎忙,折腾了两天才整出一单子来。
我拿着那长长的清单,努力控制自己不要笑得太灿烂,面部肌肉一抽一抽的还是想造反,努力求真求实的要表达主人的真实心情——爽呆啦!
爽过之后就改郁闷了,这些东西好是好,贵是贵,但是我吃不下穿不完卖不了,拿不走也干不了别的。
等于是守着金山望海空叹,典型的是过了一把眼瘾。
更郁闷的是太后不知道是歉疚还是疼孩子,三天两头叫我去说话解闷。
其实我根本去了就低头发闷,话都是她一个人说的。
真不知道是谁解了谁的闷。
在这莫名其妙的娱乐过程中,我见过了一群顺治的女人。
其中当然也包括了一位绝对不能忽视的人物。
佟妃——康熙的亲妈,现在小肚子已经微微的隆起来了,一想到里面装着号称千古一帝的人物我就好想上去摸几把。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以前有过节,佟妃对别人还能笑眯眯的有说有答,一见了我就象老鼠见猫田鸡见蛇……
天敌!
第一次见她那天旧雪还没化尽,新雪又开始飘啊飘。
这几天我总算过的踏实点舒心点儿了,穿高底鞋子基本上不扭脚不摔跤,见了太后也不那么心惊胆战。
和我一对比,慈宁宫的宫女们开始胆战,不知道是不是上次把她们摔怕了,现在只要我一进院门就恨不得有七八只手上来架着我,恨不能把我捆翻了顺顺当当抬进屋里去。
那天的天的是阴的,雪很细碎的飘下,簌簌轻响。
虽然慈宁宫天天人多,可是并不觉得喧闹。
那些女人的言辞笑语都非常有分寸,屋里又拢着大熏笼,香暖的气流让人一下子就觉得昏昏欲醉。
我跟大熊猫一样被拥进屋,在孝庄太后的笑容里,其他女人也都是一团和气的和我打招呼。
真和气假和气不必去追究,反正我是太后罩着,谁敢扫太后面子?
给我搬了把紫檀椅子,垫着厚垫子,卸去斗篷之后坐下来,先用热手巾擦擦手,喝了口热茶,然后再抱上手炉,一套完整工序才算。
我这边刚坐下,外面又传来前呼后拥的动静,听气派一点不比我小。
还有谁这么有派头?重要的是能到太后这里来抖派头?难道是他妈的……儿子顺治?
结果人一进来我就知道自己猜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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