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
过了几秒。
姜潜:“你跟舅舅介绍的姑娘,处得怎么样?”
“才见一面,能怎么样。”
许少卿不冷不热地调侃,“我说水乳交融你信吗。”
姜潜脸色有点阴沉。
看似调整了一下语调,又说:“那你耳朵怎么了。
受伤了?要不要我看看。”
屁。
许少卿想,如果只是觉得受伤,有必要专门追出来问吗。
但他也只能顺着回答:“嗯。
不知道被什么划破了一道,我抠了几下,好像有点发炎,我就贴上了。”
“发炎了。”
姜潜靠近一步,“耳周还是很危险的,给我看看。”
“……”
许少卿躲了下,笑道:“不必了吧。
大医生。”
姜潜神色变得有些担忧,还有些恼火。
但他没说话。
许少卿摸了一下耳后的创可贴:“还是你希望是上次那个修空调给我啃的。
想要再捉奸一次?”
姜潜脸色微变:“……上次的事别提了。
是我不对。”
“我看你觉得你对得很。”
看到许少卿逐渐冷漠的眼神,姜潜意识到自己又触到弟弟敏感的逆鳞了。
于是只能让步,说:“我没那个意思。”
他后退一步,似乎还是在审视着许少卿。
不过很快他就笑着把手插进白大褂的衣兜里,轻松地说:“那你自己回去用盐水擦一擦,上点药膏别感染了。”
然后若无其事地转身走回病房。
许少卿走的时候没有坐电梯,而是慢慢地走楼梯下去。
姜潜比全家所有人都更多疑。
姜潜是他们家知情者中唯一一个在不信和宁愿相信中维持微妙平衡的人。
他的存在让如履薄冰的许少卿脚下的冰层又薄了三分之二。
因为他是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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