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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是,GAY?
奇怪的是,崔龙易当时的另一种感觉远远超过了知道这个的惊奇。
甚至,他都没有觉得这是件怪异的事,更别说恶心。
于耐一直在说话:“我终于给我妈弄了一个像样的墓,比他们的好,虽然不是最好的,我只要求比他们的那个好。
我妈应该高兴了。
刘畅,你能还对我像以前一样好么?我现在了了这个心愿,发现我没啥可牵挂的时候,特别得空虚,我本来以为把你从念想里赶出去了,可是,现在发现,你又突然跑回来了,塞得满满得。
你能不能还像以前那么对我?能不能?”
那个刘畅似乎欲言又止。
似乎他终于要说话的时候,于耐说:“我病着的,别让我失望,就算给我点安慰。
”
刘畅说:“我不想骗你。
”
“我允许你骗我。
”于耐手上的用劲似乎力不从心,还是被刘畅挣开了。
不知不觉,崔龙易和李蝴各自站在门的一边,看着发生的事。
崔龙易感觉,这个于耐,和以前的,大相迳庭。
似乎格外地脆弱,和那个小无赖完全不同。
后来,刘畅没有说出让于耐失望的话,但同样,没有给他希望。
他是最先离开的,留下了于耐最喜欢的果仁巧克力。
李蝴跟于耐说好好养病啊,我回去给你做点粥,晚上送来。
于耐躺在床上,似乎打过吊瓶后神智有点迷糊。
他跟李蝴说他很困。
李蝴说:“刘畅要在这儿,你一准儿不困。
”
于耐噘着嘴:“谁让他给我的时间越来越少。
”
李蝴犹豫了一下,说:“人的时间,不是分给这个人,就是分给另一个人了呗。
”
“狐狸姐你真残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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