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山疼的试牙咧嘴,连连求饶道:“好娘亲,儿子知道错了,轻点儿,肉都要被您抬掉了!”
见儿子还不肯交代,谭二娘顿时更来气,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份。
卢山那张方脸,瞬间痛成了的猪肝色,但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他还达不到叶飞那种,脸皮比城墙还厚的贱种。
究竟要多大的勇气,才能主动向母亲承认,妻子肚子的孩子,其实是黑奴的野种。
事实上,与母亲坦白的场景,他早在脑子里预演过多次。
可一想到母亲怒不可遏,暴怒要杀人的样子,他又打起的退堂鼓。
有时他真想带着妻子,和小黑奴远走高飞,找个世外桃源,一边侍候妻子和黑爹交配,一边替他们养孩子。
那种幸福的日子,别提有多美妙!
可叶飞却不断蛊惑他,让他在加把劲儿,难道他就不想,同时伺候母亲和妻子,一起与黑爹交配吗?
想到母亲白哲丰腴的桐体,被小黑爹狠狠按在床上,用他驴屈一样的大鸡巴,洞穿母亲的子宫!
在曾经孕育过他的神圣之地,种下黑奴低劣的种子。
一想到那副画面,作为无可救药的绿帽奴,谁还能坚持得住?
卢山一狠心,径直说道:“娘!
事到如今,儿子也不想在骗您!”
“清研肚子里怀的,是黑爹的野种,是儿子亲自分开妻子的双腿,伺候黑爹的大鸡巴,操妻子肥美的骚庆!”
“是儿子像条狗一样,背着妻子和黑爹疯狂交配,最后怀上黑爹的野种!”
“你…你…你…”
谭二娘膛目结舌,结巴了半天,却挤出一句:“你不要脸!”
她气的娇躯剧颤,还以为儿子会狡辩一番,然后自己借坡下驴,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儿媳身上。
可儿子不仅没有狡辩,甚至主动承认自己是绿帽奴!
还将自己如何侍候妻子和黑奴交配的场景,描述的绘声绘色,搞得她脑子里,都有了那种画面。
一想到自己孝顺懂事的儿子,竟然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驮着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和黑奴交嬉,她愤怒的同时,竟还有一丝丝羡慕?!
想起自己小肚鸡肠的丈夫,她心底的郁气,已经浓郁到了极致。
自己比儿媳差在哪儿了?为什么就遇不上儿子这样“大度”
的男人。
为了妻子的性福,甘愿化身绿帽奴,伺候妻子和奸夫交配,让妻子做这个世上,最性福的女人!
这样的想法一旦形成,谭二娘立马便感觉到,心底好似有道封印轰然崩塌,再也控制不住,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她下意识的看向,大床上热情似火,翻滚不止的狗男女。
不得不说,黑奴丑是丑了点,但瑕不掩瑜,那玩意又粗又长,不断在儿媳蜜穴中,重复着活塞运动。
要不是儿媳已经怀孕,长达二十多公分的大黑屈,恐怕都能顶进子宫里叩巴?!
那种淫坠变态的感觉,想想就让人小腹燥热,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就是不知道,自己的老庆,能不能承受的住?
因该会吧?自己在怎么说,也是八重天的练气士,身体素质肥常人可比。
就算黑奴的大鸡巴,狠狠撞进她的子宫,在里面灌满浓精,哦!
那感觉…肯定很爽吧?!
天哪!
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可是铁衣门的主母,江湖上美名远扬的女侠!
竟然也像那妓院不知廉耻的淫妇,躺在儿子怀里自渎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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