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先胡来的……”
白莲圣母的语气声调也尤为甜腻诱人,就像一只横卧在香巢里等着人类爱抚的狐狸,又像一只在盘丝洞里等着猎物上钩的蜘蛛精,“让你用那坏东西顶我,都顶进花心了。”
秦仙儿一声娇笑,闻之好似身处满庭鲜花烂漫:“谁让师父一直拿角先生磨人家。”
“明明是你偷偷吞了那么一大截,说好的平分……”
安碧如似乎轻轻挠了下仙儿腰间软肉,给徒儿哈起了痒。
笑得花枝招展的霓裳公主一边扭动娇躯一边说道:“才没有呢,是师父没夹紧滑到人家这儿了。”
“狡辩,明明是你推开我,趁机吞了一截。”
绝代风华的师徒二人自顾自地说着令人羞涩不已的淫靡话语,压根不顾及房间外面就有人正在侧耳倾听,也根本不介意自己所出的话会让门口的古稀老人血脉喷张。
好在二女嬉闹片刻后也安分下来,房间里响起一阵气流声,紧闭的房门应声朝里开启。
等候多时的古行章连忙恭敬迈过门槛,谨慎查探四周确认无人后关好门窗,这才低头趋步走到里间,朝最里面的一张名贵床榻躬身行礼,道:“参见仙子。”
话音未落,整个身子弯成直角的古行章就听到安碧如妩媚声音:“抬起头吧。”
“是。”
古行章毕恭毕敬应了一声,缓缓抬头,略显空洞的眼睛看到黄梨花木床榻之上坐着的两位绝世美人,只不过此时此刻秦仙儿和安碧如的坐姿甚为奇怪,二女相对而坐,两对藕臂往后斜撑在床榻上面,腰部往上曲线毕露的身段舒展伸直,除却一件半露玉乳的胸罩外再无他物,丰满的乳峰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一小半浑圆的乳肉明晃晃展露在老者眼前。
视线沿着香汗微微的螓首往下划过纤细粉红的玉颈,再过雪白胸脯和光滑柳腰,就能看到二女的下身仿佛传说中的交尾蛇般紧贴在一起,两双修长玉腿缠绕在对方的腰臀部位,彼此间只用一袭半透明的粉色轻纱遮盖住私处春光,羊脂玉般的粉嫩美腿上还留有厮磨后的些许红痕,白里透红,蔻丹玉趾偶尔轻轻蜷曲,好似还在忍耐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挑逗。
暴露在单薄衣裳外的凝脂肌肤白嫩中透着令人心跳加速的娇艳粉红,若是换做个正常人过来,恐怕早就按捺不住冲上去一亲芳泽了。
看到古行章呆若木鸡的样子,秦仙儿微微一笑,柔媚道:“师父,古老头这样倒也顺眼呢。”
安碧如也从老者身上收回视线,妩媚看了徒儿一眼,莞尔道:“仙儿莫不是真的看上他,想收个老面首?”
“师父你又笑话我。”
秦仙儿娇憨不依地摇着安碧如的藕臂,“仙儿才不会要什么面首呢。”
“是是是。”
白莲圣母嫣然一笑,又怜又爱地刮了下霓裳公主的瑶鼻,柔声道,“仙儿要是真想要,早就采了外面那些合欢力士的元阳,对么?”
一改方才风骚浪荡的姿态,此时的秦仙儿格外娇美可爱,掩嘴轻笑道:“那些家伙可不就是相公说的器大活好?嘻嘻。”
娇笑一会儿,秦仙儿轻轻搂着安碧如的玉手,痴痴念叨:“可是那又如何呢?仙儿想要的是相公。
就算什么都不做,只要能在相公身边待着,仙儿就心满意足了。”
听霓裳公主说起心上人,饶是曾经杀人如麻的白莲圣母好似也成了望夫石,轻叹道:“我又何尝不是呢。”
没来由的,二女忽觉心中一阵空落落的。
想着自己二人身处这红莲教的淫窝艳窟,若不是心里装着那在天涯海角的人儿,怕是早就如外边那些女子一般堕入肉沼欲泽不可自拔了。
只是身为玉德仙坊的仙子,还能说自己是那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岸边人吗?
思及此处,安碧如的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笑容,脑海中却浮现小弟弟标志性的轻佻坏笑,芳心中莫名涌起一股暖流,暗自思量道:“不,我和那些明妃不一样。
我做那罂粟仙子,是为了心上人的大业。
在坊外与人……与人欢爱是为了保护林家,是为了让小弟弟安心。”
回忆起这几日在山庄的经历,安碧如心中愈发坚定自己对林三的感情。
“如若我和仙儿真的堕入情欲海,怎会连那些合欢力士的身子也不碰就将他们针晕了去。
小弟弟,姐姐没有负你,仙儿也没有负你,你知道吗?”
似乎是听到安碧如的内心自白,脑海中林三脸上浮现出温暖而体贴的笑容,那含笑点头的样子好似无声地鼓励着陷入迷茫的白莲圣母。
好不容易从相思愁绪中回过神来,安碧如有些恍然地看向秦仙儿,却见她也秋波如水地看着自己。
二女相视一眼,都看出了各自的痴情和思念,更读懂了彼此心中的忠贞不渝。
师徒二人一同微笑,好似给彼此坚定信心。
驱走了凡心杂念,安碧如转而看向沉默不语的古行章,轻声道:“你此来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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