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乾闻言心中一凛,恨不能上去抽他俩耳刮子......见鲤子卞瞠目结舌的盯着薄遥,忙道:“你别听他胡说,他这人不坏,就是说话难听点。”
随即转头对薄遥道:“你知道什么!
这里又不是坤山,没听鲤兄说仗打赢了吗?既然所有人都没回来肯定是在镇守边防为国效力!”
“就是活着也等于死了,人不人鬼不鬼,与死了有什么区别?”
“......”
“......”
苏乾和鲤子卞愣愣的看着薄遥那张云淡风轻的脸,嘴里吐着莫名其妙的恶毒言语,久久无法平息。
苏乾与薄遥相处虽不久,但也不是一天两天,他这人不像自己,话稠!
甚至是有时一天说的话十个手指都能数的过来,此时却不知道怎么了?没人招没人惹,自顾自说的起劲儿......
“薄公子难道知道什么?”
鲤子卞放下茶盏死死盯着薄遥。
“不知道。”
好么......垃圾悬疑片怎么拍出来的?就是这种前面吊足了观众胃口,最后整一个开放式结局!
多少人为了显摆自己文人那点腐臭的面子,一个细节一个细节深耕细挖,总结中心思想,岂不知只是编剧实在编不出什么好的结局,任由大众自作聪明罢了。
苏乾倒不是心里对薄遥有什么不满,只是觉得事关他人亲人生死,的确不该随意发言。
为了缓解尴尬,他立马张罗起来:“来来来,喝茶!”
苏乾茶盏刚刚端起,突然“啪”
的一声,一把宽大的刀鞘将茶盏打到了一边,鲤子卞面色唰白慌忙起身。
苏乾没回头便知道是樊大,只是没想到消息传得这么快。
刚一转头苏乾换了张脸,笑得灿烂,往日他还真不是个谄媚的性子,只是眼前因为钱,有求于人,才暗暗对自己道:“脸乃身外之物可要可不要,钱乃必要之物,必须得要!”
没想到樊大脾气异常爆裂,二话没说一把压着他的脑袋,将他按在桌子上,刀往旁边一扔,一手向后扯起苏乾两个手腕用力往上一掰,苏乾顿时疼的蹬了腿:“大大大.......大哥,饶命大哥!”
苏乾侧着头趴在桌上,五官都变了形,面前是坐的纹丝不动,默默看着他的薄遥。
苏乾泪花奔涌,感觉咯吱窝都要被撕裂了,这樊大如果再用一点儿力,自己这双臂绝对就给折成翅膀了......
苏乾哀嚎:“有话好说大哥!”
樊大:“放你的狗屁,谁是你大哥?”
这话之前苏乾还觉得夜行匪这个组织挺高级的,此话一出立刻有种土匪劫镖车的既视感。
樊大咬牙切齿道:“你来跟我说说水粉涂哪香啊?啊?”
樊大手上又加了把力道。
果真是女人......这种话也复述......
苏乾龇牙咧嘴:“水粉......水粉涂腋下最香......”
樊大气道:“不是鼻孔吗?怎么又成腋下了?”
“大哥......您没听过夜来香那首歌吗?......夜来香.......我为你歌唱......夜来......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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