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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牧泽扶着副驾驶的车门,语速缓缓可是很坚定不容商量的吐出两个字,“不行。
”
Kao,除了“不行”还会不会说别的?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啊!
!
!
“我不下车,送我回家。
”夏初也赖上了,坐在车里装佛爷。
心里琢磨着,还不是因为你要照顾偏远山村的老人,我帮你做好事才碰巧帮村里人看病的,说来说去我脚受伤也有你的错,你还挺横!
!
“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
”
“谁……”夏初本能的想说TM,可是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胡闹了,我回自己的家算胡闹吗?”
梁牧泽抽着嘴角冷笑,“夏初,那是我的家。
我说了算。
”
不再理会她的抗议,打横把她从车里抱出来直奔家门。
夏初也因为他的那句话蔫了,她所谓的家,不是她的家,她在这里没有家,只是借宿。
瞬间她觉得好心酸,眼眶微红,眼泪蓄满了眼眶,爱面子的不想他看见自己流泪,用手背挡住自己的脸。
从小没有受过这么严重的伤,一点点的破皮都会让兰梓玉紧张不已,而现在,又是脱臼又是血ròu模糊,身边没有了母亲,夏初觉得自己分外可怜。
在陌生的城市,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没有家,暂住在别人家的屋檐下,以一个悲悯的姿态面对房东,甚至她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勇气反抗。
可怜又可悲,不是吗?
梁牧泽将她放在沙发上,她始终用手背捂着眼睛,没有出声,但他知道她哭了。
他有些后悔,刚刚的话似乎说的有些重了。
叹气,把抽纸盒递过去,她不接。
把纸抽出来放在她手边,还是不要。
这个时候,溢出的眼泪从她的手臂上滴落,滴在了他的手上,也滴在了他的心上,滚烫的感觉让他愣怔。
“别哭了。
”
夏初不理,眼泪流的好似更加有劲了,看起来呼吸已经有些不顺的样子。
她其实有一个毛病,哭的时候不理她,过会儿就好,但凡有人劝,就会哭的更凶。
梁牧泽把抽纸盒放在她旁边起身离开,夏初是悲从心中来,此时如何也收不住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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