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走的时候给安安包红包算了。
胡香容又在白晓柔的耳边悄悄说:“你每月寄给妈妈的两千块钱,妈妈都悄悄给你存在另一张卡上,留着将来给你当嫁妆啊。”
白晓柔心里一酸喊:“妈,那钱是我专门给你用的。”
胡香容身体一挺,精神满满的笑说:“你看我不是挺好?你爸把我照顾的很好……”
白晓柔终于忍不住说到:“妈,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我爸我爸,你知道的,我改不了口。”
“为什么改不了口?就那种东西,你还要一辈子认他做爸吗?你周叔人有多好你是知道的,当年我们娘俩走投无路了,路宿街头,是他收留了我们,给了我们一口饭吃。
你上学的事,也是他四处奔波找关系,他是我们的贵人啊,孩子……”
说到这个胡香容就很激动,白晓柔无奈,心想自己也不经常在家,就不再争辩。
“妈,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胡香容无奈叹气:“你啊你,什么都好,就是嘴笨。”
晚上躺在床上,白晓柔很难睡着,任晴晴已经呼呼大睡了。
晴晴的呼噜声反而让她特别心安。
她躺在黑暗中,眼睛睁的大大的,脑子里特别清醒的想到许多事。
曾经她对周子刚也充满感激之情,把他视为生命中除了妈妈以外,最重要的人。
就像妈妈今晚说的那样,如果没有周子刚,根本就不会有现在的她和妈妈。
也许她们早就饿死了,或者遇到更坏的人。
但这一切,都要从那个清晨说起。
那天周六休息,她睡的很晚起床,同学邀请她去过生日,她想穿的漂亮一点,就在房间里到处找她那条白裙子,结果怎么都没找到。
于是她走出房间去找妈妈。
妈妈说她前天穿过,扔在阳台的洗衣机旁边还没来得及洗好像,让她去看看。
当她走过去时,看到了此生她最难忘最震惊震憾的一幕。
她看到周爸,也就是周子刚拿着一条粉色小鸭子内裤放在鼻尖闻。
因为那个颜色特殊,她一眼就认出,周子刚手上拿的是她的内裤。
她惊呆的捂住自己的嘴,看到周子刚闻了好久,脸上还带着那种可怕的笑,她吓的腿软连忙跑回自己房间。
那天她惊的忘了去同学的生日聚会。
就关在房间里一直想了两天。
想对她和蔼关爱的周子刚,想那个站在阳台拿着内裤闻的周子刚。
那时候她十四岁,对很多事不明白,但又隐隐知道一些。
她觉得这可能是误会,周爸不可能是那种人。
但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在脑海里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那之后,她就有一颗不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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