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红惠不咸不淡地说:“夫家家世一般,又是顾家姐妹一样是低嫁。
未来怎么样,谁知道呢。”
何宝君皱起眉头来,不太赞同地说:“大喜的日子,你今日怎地总乱说。
刚刚嘲笑了顾家姐妹,现在连瑜君也编排上了。”
唐红惠捏着帕子掩唇而笑,阴阳怪气:“当初顾见骊毁容,你不是也笑话过装什么呢。”
“你”
何宝君甩开挽着唐红惠的手,愤愤道:“先是顾家姐妹,然后是瑜君,现在连我也编排上了。
唐红惠,你今日是在别处受了气,在这儿撒气了吧”
何宝君说完转身就走。
瞧着何宝君的背影,唐红惠想要喊她,又没喊出来,最终只是轻叹了一声。
此时她也有些后悔,今日的确在口舌上过分了。
这些贵女们从小一起长大,总喜欢互相攀比着。
攀比的东西从玩具零嘴儿到金银首饰,再到家世权利,如今这个年纪自然是攀比着亲事。
谁都盼着自己嫁的更好些。
何宝君说的不错,唐红惠这是在婚事上受了委屈,憋了好大一口气,这次失态地把内心里的阴暗一股脑抖出来。
好像将别人都踩在泥里,她才能安慰自己不算太惨,心里才能舒服些。
龙瑜君的帖子送到顾见骊那儿时,是长生接下的,顺手递给了季夏。
季夏放在了顾见骊的梳妆台上,没立刻递给顾见骊。
因为,顾见骊还在温泉池子里挣扎着。
姬无镜早就交代过了,闲杂人等退散,谁也不许靠近温泉池。
距离被姬无镜推下水,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时辰。
顾见骊身子陷在水中,双臂屈着搭在岸上,脑袋微微偏着搭在胳膊上,大口喘着气。
她实在是太累了。
她脸色发白,四肢乏力,左腿刚刚抽筋过,现在还酸痛着。
听着身后水声,知道姬无镜的靠近,顾见骊立马委屈地求饶:“让我再歇一会儿,就一会儿。”
姬无镜停在顾见骊伸手,手掌从顾见骊腰侧滑到前面,握住她的前腹,将她紧紧攀在岸砖的身子往怀里拉,说:“天都要黑了,歇得够久了。
小骊骊乖,偷懒是不对的。”
顾见骊索性在姬无镜怀里转了个身,手腕勾住姬无镜的腰侧,身子微微后仰,用软糯的语气撒娇:“叔叔”
鸦鬓倾湿,柔软地贴在她脸颊与细白的颈,白皙的脸颊因为过分疲惫泛着红晕,眼含春色,映着波光。
那细密的麻子竟也未能掩去她的美貌。
湿漉漉的身子上,水珠儿慢吞吞地沿着锁骨淌落,淌进早就湿透了的薄薄月白抹胸。
月白色的抹胸一半在水上一半在水下,淡蓝的色泽似乎融进了水中。
料子很薄,湿漉漉地覆在身子上,勾勒出柔软的形状。
小豆儿凸凸。
顾见骊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水,手背擦过脸颊下移,沿着细白的颈,指腹捻了捻抹胸上段的料子。
她微眯了眼,语气渐低软引诱:“叔叔不是说想咬一口吗”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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