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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寒刚坐到餐桌前,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雷鸿飞便笑嘻嘻地窜了进来。
凌子寒看了他一眼,温和地笑道:“真无耻,专门赶在吃饭时间跑来。”
雷鸿飞立刻反唇相讥:“真是为他不讨好,反倒被狗咬。
我是考虑到你独自吃饭,比较寂寞,难以下咽,特意赶来陪你的。”
凌子寒嗤道:“巧言令色鲜矣仁。”
雷鸿飞泰然自若地问:“你说的是不是津巴布韦土语?”
嘴里说着话,他已经跑到墙边的酒柜前,挑了一瓶红酒拿过来。
小保姆笑着地替他拿出一副碗筷和两个红酒杯。
雷鸿飞就像在自己家一样,自顾自地找出开瓶器,熟练地将红酒打开,倒进高脚杯,随后拿起杯子,不由分说地塞进凌子寒手里,将另一只手中的杯子与他一碰,一饮而尽,这才坐了下来。
凌子寒端着酒杯,看着他眉飞色舞的样子,笑道:“今天有什么喜事?”
雷鸿飞终于等到他问了出来,顿时洋洋得意地说:“我放单飞了。
哈哈,我是咱们这一批学员里第一个放单飞的,棒吧?”
两年前,十八岁的雷鸿飞高中一毕业便考上了空军飞行学院,成为了一名歼击机飞行学员。
凌子寒知道他的进境如此快速,也为他高兴。
他举起杯子,将酒喝光,愉快地笑道:“的确值得庆祝。”
雷鸿飞笑逐颜开地拿起酒瓶,又往两个杯子里倒上酒,颇为自豪地说:“这叫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这人从小就不爱文科,却老爱把名言警句挂在嘴上,至今不变。
凌子寒听了,不由得失笑,连连点头:“说的是。”
雷鸿飞又与他碰了一下杯,两人愉快地干了杯中的酒。
“哎,你呢?”
雷鸿飞问他。
“我什么?”
凌子寒微笑。
“你现在打算干什么?”
雷鸿飞颇为关心地问。
雷鸿飞比凌子寒大三岁,小时候读的是同一所小学。
从那时候起,这个好朋友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对读书没有太大兴趣。
今年他高中毕业,索性连大学都没上。
现在,在中国读大学再也不像数十年前那样需要高考了,只要读完高中,向自己想上的大学提出申请,由大学自己出题考试,通常都能上。
只有那种名牌大学、艺术院校、军事院校和有特殊要求的大学才会有特别的要求,一般人不大容易上。
即使是这样,凌子寒也连进大学挂个名似乎也不屑,这使他们这几个朋友都很担心他的前途。
凌子寒漫不经心地说:“好像我爸打算让我先在部里挂个职吧,学习做基础资料分析工作。”
“哦,那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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