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依雅可想想不到林川说情话的样子。
她斜了钟晴儿一眼，语气凉凉的：“不过你再这么肆无忌惮，可能会比我先吓个半死。”
“啧啧，”
钟晴儿一边缩了缩脖子，一边还是忍不住又凑到阿依雅耳边，压得声音调笑，“老公回来了就是不一样啊，说话都硬……”
她这“气”
都还没说出口。
阿依雅让她赶紧闭嘴的话也没说出口。
钟晴儿就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了！
她吓得捂住喉咙，又猛地朝林川的方向看一眼。
阿依雅也愣了愣，偷摸着也往林川那儿望去。
不过林川依旧蹲在齐垣身前，似乎注意力还在齐垣身上。
声音还依旧挺温柔：“阿尔文在你那里，对吧？”
“对对对对……”
齐垣那嗓子直哆嗦。
林川又温声道：“我之前让他帮我查一个事儿。
你说他现在会不会用这件事威胁我，换取一个求生的机会呢？”
“……”
齐垣脑子都有点懵。
他现在，连死都是一种奢望。
好像确实不太了解，阿尔文知道林川真的还活着后，会是个怎样的心态。
不过，他那里有林川想知道的消息……
那倒确实有可能，拿这个消息换取利益，比如……活下去？
齐垣不知道，但他那僵硬的大脑简单转一转，也很快get到了林川的意思——
“大，大佬您是让我，把，把阿尔文查到的消息套出来……”
“对。
可以做到的话，你可以死的体面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真被这样“温柔”
又“和善”
的林川感染了。
齐垣狠狠咽了咽喉咙，感觉自己疯癫的状态都缓解了。
他心跳一点一点平稳下来，又深呼吸几次，郑重其事地点头：“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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