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说是梅县人姓叶,叫我以后有空就来坐,并说第一次具体跟院长好好说,我就离开了。
我俩又骑车赶到石排卫生院,他们下午刚上班,我找到院长,还没说完,他就说在楼梯底下是你的就拿走。
我俩拿到工具就走了,回到哥哥处我只说了一句,这结果是自己的手指,弄瞎了自己的眼睛。
我说还要赶路就回大朗来了。
哥哥大我六岁,我知道他是很善良很为别人着想的人。
他自己有十块钱可以借八块给你,但我心目中这样做人是不可取的。
回想起做笛子时我不断地强调,稳形生存,稳形生存。
哥哥还是不敢乱说,若不如此当时鬼子进村时就连渣都不剩了。
那一年我和弟弟农历十二月二十二就启程回家,因有了经验,弟弟先托人到惠州买好二十三的票。
和表弟三人同行,当天就回到家。
我回到屋背就看到自己新建的房子,发出感叹父亲和大哥家里人真了不起,十年的梦想终于实现。
哥哥也十九就回来了,据说收入不尽人意,夸夸其谈的表现有所收敛。
我想若不是原来的家底雄厚,看你狂什么?一个人受点挫折,经历点困苦,若能不忘过去,长点记性,在人生的道路上总是有好处的。
我们今年腊月二十六新屋入伙,要大办酒席,加上表弟由六姐介绍一个女孩,准备明天去相亲。
所以提前几天回来,这次入伙酒席所需,一切事宜均由大哥购买置办。
请来四个大厨帮手,一切所有开支均由父亲包揽。
至于整栋建筑总投资多少也不过问,我这一栋也是解之后我们村,唯一一次建成就的大屋。
这一年起农村拉开了改革开放的序幕。
我们生产队上半年分成六七个耕作小组,但秋收结束后就分田到户了,意味着春节后就开始单干了。
这才是农民所盼望的,这才能实现各尽所能,各尽所需的愿望。
我心情无限地舒畅,我想这才会让人心花怒放笑逐颜开。
据说我家分到五亩地,和弟弟没有分家,家里有老婆和弟媳妇在家,最重要的有老父母亲把持。
我可放一万个心不过问这些事,这样一来天高任鸟飞,海阔逄鱼跃的时代到了。
春节过后我返回东莞两个月之后,卫生站的谢医生邀我合伙开一间饼厂,据他说做这行业很赚钱,可以请工人做,自己只负责销售。
加上自己长期看马克斯资本论,其申有一个论点,叫为什么资本家能拥有丰厚的资本。
其主要原因是,从使剥削人们劳动价值的剩余积累而形成。
他这个论点启发了我,要达到更大资本的积累,只能通过剥削劳动力,才能达到一定的目的。
其实我们开厂请工人为自己做工,不就是走这条路吗?所以义然决定以其合股。
我叫他带我去正在生产的饼厂,看看有何设备,又是那里产的叫什么名称。
我们以买饼的名义进去就行,我跟他说见到老板我说话你别插嘴。
老板听到我是大客户很热情接待我俩,并每个品种要了两件,他说不要钱,我说不要钱我可不要,结果按批发价,十四件才九毛八。
当年这种饼通通零售一毛钱一件,批发价七分钱。
我付钱后就离开了。
在那里经过半小时的考察,自已心中好像有数了,那台烤饼的机是叫‘远红外线烤箱’。
是产于广东洽金矿山机械厂,回来之后其实还没经周密的预算,没做市场调查,以及产出的成本销量的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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