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昨天下午给唐思遇打电话,但他那会儿累睡着了,陈周越给接的。
早上起床没多久又接到江应回的电话,他现在才想起吱会一声。
“等会儿宁江泽要过来。”
抹完药,把裤子提起来,陈周越拍拍他的屁股,抱唐思遇坐自己腿上。
他盯着唐思遇的脸,问他的意见:“出去吃还是在家?”
不少人在这一两天结婚,在外奔波的人也回到临城过春节,当地的酒店饭馆门庭若市,人多到爆炸。
唐思遇想了下,“问宁江泽吧。”
“当然在家吃啊,外面人这么多,你想拿着爱的号码牌等多久?”
宁江泽正堵路上,看见唐思遇来电,高兴接起,下一秒听见陈周越的声音,整段垮掉。
“我吃什么都行,不挑,挂了。”
余光瞥见驾驶座的人,宁江泽说,“谈舒文也来。”
“谈舒文也来啦?”
一直没出声的唐思遇忽然开口,宁江泽立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笑说:“对啊,吃穷你。”
汽车终于驶过堵了八分钟的临嘉大桥,谈舒文朝宁江泽手机边凑了点,扬声道:“新年好啊,唐思遇。”
“新年好。”
三人聊了一会儿,现在手机在唐思遇手上,宁江泽估计等会儿某个讨厌鬼要来打断他们。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听筒里传来几声敲门声。
陈周越的声音离听筒挺远,听上去并不清晰:“思遇,我出去买菜,你在家还是和我一起?”
“一起!”
唐思遇说。
这不是选择题,宁江泽用膝盖都知道唐思遇会说什么。
两人和好,宁江泽虽然表示祝福,但还是会酸,心里跟数万只蚂蚁咬似的不舒服。
啧。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得去找虐。
谈舒文到临城找他们小聚,昨天在宁江泽家住了一晚。
他一直没好意思问陈周越和宁江泽的情况,现在这一通电话下来,他感觉事情的走向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结束通话,宁江泽拉着一张脸,旁边有车加塞,他开窗骂了好几句。
察言观色半晌,谈舒文咽了咽唾沫,鼓起挨今年第一顿打的勇气道:“你和陈周越……黄了?”
“你信不信我把你从车窗扔出去?”
宁江泽极其无语地瞥谈舒文一眼,不禁怀疑他脑子里的神经都是单线条,不会转弯。
宁江泽把方向盘捏得死紧,不耐道:“你刚没听出来?”
“听出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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