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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邢端一时不知道如何说,他怎么会知道施信斐如何想的。
楚钰秧说:“我怎么觉得可信度这么低啊。
”
“那你的意思是……”赵邢端问。
楚钰秧说:“施信斐给秦诉留信,这个做法实在是太冒险了。
”
“的确。
”赵邢端同意这个说法,很容易留下蛛丝马迹。
楚钰秧继续说:“尤其他还留了自己的名字和时间。
他想要逃跑,然后让秦诉和他会和,大可以之前直接和秦诉谋划好了好,我们又没有派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再说了,秦诉是他侍妾,他也可以把秦诉叫到房间里,告诉他这件事情啊,这样都可以不留痕迹,偏偏选择最不保险的方法,难道有什么别的意思?”
赵邢端说:“这件事情越来越复杂,我觉得陛下的猜想恐怕是真的,说不定施信斐真的和当年的那股势力有关,他知道其中的一些秘密,所以现在急着逃命。
”
楚钰秧大声叹气,说:“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太多了,我的头都大了。
”
赵邢端说:“不管如何,五日之后,一定要去施信斐信上的那个地方瞧一瞧。
”
“不会是陷阱吧?”楚钰秧睁大眼睛,忽然说:“假如施信斐和当年的势力有关系,而你一直在查这件事情,这封信不会是个陷阱吧?那到时候你过去,岂不是很危险了。
”
赵邢端说:“现在没有其他办法了。
”
楚钰秧托着下巴,开始苦思冥想。
赵邢端瞧他认真的模样,忍不住拍了拍他的头顶,说:“休息罢,时间晚了。
”
“咦,你去哪里?这不是你的房间吗?”楚钰秧眨了眨眼睛,瞧赵邢端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赵邢端动作一愣,他其实是想到旁边房间去休息的。
之前他忍不住想要亲吻楚钰秧,不过楚钰秧的表情显然是愣住了,赵邢端拿不准楚钰秧心里是怎么想的,所以决定暂时还是按兵不动,慢慢来不要着急的好。
赵邢端张了张嘴,还没想好怎么说,楚钰秧又眨了眨眼睛,说:“要去弄洗澡水吗?我也要,要热乎乎的。
”
赵邢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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