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期满便是学中考试。
届时公主若既不能让微臣喜欢上公主,又不能通过考试,即便不肯走,微臣也会利用职务之便,逼公主退学。”
太赖皮了,这样是犯规,赵丹凤哼道:
“你这叫有原则?”
“小处的退让正是为了更好地坚守大的原则。
公主,你自便。
记住,三月为期。”
“哼,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国子监男澡堂
赵丹凤回到寝舍,只见陈亮拦在门口:“老陆在里面。”
“我知道,”
废话,这是她和姓陆的共用的寝舍,“你让下。”
陈亮仍是欲言又止不肯走。
赵丹凤不耐,一把掀掉:“起开。”
“嘿,真是狗咬吕洞宾,别说老子没提醒过你,”
陈亮摇摇头,甩手走了,“怪不得昨天卦象大凶,大凶。”
赵丹凤推门而入,走到自己床边,四仰八叉地躺上去,长出一口气。
虽说刚刚过了霍容一关,可是要在三个月内捕到霍容的心,谈何容易,瞧他刚刚那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儿,就知道是座易守难攻的天堑。
然而方才已把狠话撂出去,现在才临阵退缩,也太没脸。
赵丹凤愁苦地叹一声,翻身,恰好对着陆见欢的床铺。
陆见欢正坐在床上一杯一杯饮酒,半个侧脸对着窗外。
窗外是落日余晖,残红漫天的景象。
赵丹凤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他,也是在看夕阳:“喂,你很喜欢看日落?”
陆见欢没反应,只是一杯一杯复饮,赵丹凤讨了个没趣,闷闷地睡下。
一觉醒来都到了戊时,国子监对于学生作息有严格规定,亥时之前必须熄灯。
赵丹凤赶快收拾了一下衣物,匆匆忙忙赶去澡堂。
一进澡堂,赵丹凤到吸一口凉气。
来来往往皆是光裸着上半身的男人,每个人脸上都泛着被热气熏出来的红晕,时常有人擦身而过,下面只包一条浴巾。
赵丹凤吓得小心脏都要跳出胸膛来了。
绝对不能让人知道她来过这种地方,不然传扬出去,她可就成了开国以来最淫|乱的公主。
所幸澡堂设的都是用木板隔开的单间,每间放一个大浴桶,可以整个人进去洗浴。
赵丹凤赶快进了一个单间,关上隔间的门,试着从里面踮起脚朝外看,什么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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