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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是桀骜危险的,可就像第一次在天台上遇到时一样,被眼神后的冷漠和神秘吸引,想跟他成为朋友。
我咬着手指头在背后自言自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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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镜,你有时候还真跟我有点像呢,都是乍一看冷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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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我专门跑去药店买了一瓶跌打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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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爬树需要这个?"
小七没好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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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懒淀你。
"
我把那瓶药水小心地放进包包里。
这药水是专门给羽野买的,他最近老是一个人闷声不响地去练车,回家后常常到处是擦伤。
看得我好心疼,可问他是不是有心事,他却什么也不肯说。
回家后羽野不在,我跑去客厅找KIKI玩,躺在沙发上跟KIKI发了好久的牢,真没想到陪小七去逛街比体育课跑800米还累!
最关键的是——我心累呀,迟早要被这个格又古怪又冷又不坦率的臭小子给玩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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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身在福中不知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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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KI没好气地戳我的额头,"
难道你就没发现,围绕在你身边的男生都很优秀吗?"
还没等我答话呢,清流已经开心得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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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KIKI,你终于觉悟了?!
终于承认我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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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死一边去~,你这个早就被我抛弃了的男人。
"
"
你说的是……"
我环视了一下客厅。
朔月在看书,曜太蹲在阳台上修在演唱会上摔坏的吉他……
明白了,她说的一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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