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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还舍得回来。
”月秀话语虽然泛酸,却还是带着几分浓郁的笑意。
无双含着泪水将月初松开,转而侧首看着月秀道:“既然月初回来了,师傅可要为她讨一个公道。
”
月秀瞥了眼一旁默不作声的红伶,点点头:“虽然时隔三个月,但有些事还是要弄清楚的。
今日正好,月初与红伶都在,那你们就当面对质。
”
月初朝前走了几步,冷冷地看了红伶一眼,讽刺地笑道:“红伶师姐当初陷害我时,可想到过还会有再见到我的一刻?”
红伶暗暗镇定道:“我不懂你所谓的陷害指的是什么?”
月初笑道:“既然你不懂,那我就一件一件说来,当初你将卷轴交给我时,说是师傅交代让我送去西曜仙宫,还叮嘱我千万不能打开卷轴。
”
“师傅一走,作为师傅的大弟子,我便有责任替师傅看管南月仙宫,既然我不便走开,便将此事转交于你,有何奇怪?”
“可奇怪的是,我按照师姐你的吩咐,一路上我确实不曾打开过卷轴,但到了西曜神君手中,却有一团妖气涌出,师姐作何解释?”
“我又怎会知道,这卷轴我可没动过。
”
“我没动过,师姐你也没动过,那你的意思是师傅刻意要嫁祸我?”
红伶听到这里,怒声斥道:“我何时说过师傅,必然是你偷看了卷轴,令妖气乘机蹿出。
”
月初仿若未听到红伶的解释,继续说着:“去西曜仙宫前,师姐你给了我一枚证实身份的腰牌,可却被西曜神君证实了是假的,你这不是陷害又是什么?我与师姐你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师姐你竟千方百计想要置我于死地,若非西曜神君手下留情,月初怕是要枉死在西曜仙宫了。
”
红伶猛然跪在月秀跟前,含着泪道:“师傅您要明察,月初所说的一切全凭她自己猜想,没有任何证据。
若是师傅不信红伶,我大可以死表明清白。
”说着,她便从袖中取出一把匕首抵着自己的颈脖。
你会苦ròu计,我也会。
月初亦是跪下,眼眶泛酸:“自打上次在藏经阁师姐的诬陷便让我觉察到她对我的敌意,我忍让,可换来的是她再一次的下狠手,并且是要我的性命。
我随师傅来修仙,本是想要一片安宁,若是这里容不下我,我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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