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会有事的……”
“喂,你别死啊,你不能把我一个人扔下。
”
“你说话。
”
“我害怕了……真的,算我求你,你不要死,好不好……求你了……”
苍色在门外,看着伏在罗惟床边的男人,藏青何时这样悲伤过,那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天塌下来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现在,苍色听不到里面的声音,却能感觉到藏青的悲伤。
靠在那里,苍色无声的将落下的眼泪一次次抹掉,他胸口里像堵着块石头。
“别哭了。
”
苍色一僵,一抬头,看是黎远。
黎远的脸紧绷着,里面躺着的,是他的弟弟,眼珠子一样疼着护着的弟弟。
看到他的模样,苍色再也绷不住,脑袋往黎远肩膀上一搭,压抑的哭声在走廊里响起。
黎远站在那里,眼睛看着病床上的罗惟,他用力闭上又睁开,他没哭,却比哭了好不到哪里。
……
没人再管薛戈,他想走随时可以,可是他没有,他想知道罗惟的情况,虽然他在最后关头帮了藏青一个大忙,但在青行,他仍旧是敌人。
没人允许他靠近医院,薛戈自己也清楚,就等在酒店等消息。
事情发生在三居合的岛上,也就是现在田信溢的地头,田信溢对此没什么感觉,但日后他和藏青得常有走动,表面功夫一定要做足,所以不管青行怎么折腾,他都全力配合。
至于那陆则安,他没打算这么早暴露自己,他甚至想过到最后将石青嫁祸在田信溢身上,然后他在一旁看戏,可是他自己的戏,却提前唱完了。
陆则安得留着给藏青亲自处理,可这段时间不能让他干等着,沉稳一口气儿都没让他喘,他一关起来,他一头就扎进了房里。
沉稳的手段不比藏青差多少,甚至更加歹毒,他是海军上校,严刑逼供的手法绝对是换着法来,没有重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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