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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知道的是,没有送亲的人是铎月娘的要求,嫁妆则是铎月娘想着山高路远,道路难行,盗匪横行,而且多次借道,多有不便,所以时罗铎准备的嫁妆当场被她减了大半。
然而时罗铎爱女心切,还是偷偷在箱底铺了一层金块,又打了金锁、金叶、金那些,悄悄的塞进了她的嫁妆里的各个角落。
看着那个倔强的背景,众人各有思量。
铎月娘走到门口,就在要抬脚迈出去的时候彩凰却是嗤笑一声,“浪穹就是人穷地方,一双鞋都这么紧巴着,花样绣的好又如何,到底不如我越析地广人多,物产丰富。
夫人,我让我父亲送些金丝银线来,给您编一双金缕银丝鞋,到底这样才气派些,与夫人的气度也般配。”
着咯咯的娇笑起来。
铎月娘暗暗的叹了一口气,本不愿与她计较,既然敢欺负到她头上,那么不凡见招拆招。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神情得意的彩凰,淡淡的道:“越析产金,别打棵摇钱树,或是编双鞋,就是搬座金山来,于越析也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嫡姐姐若真有心,到不如用金沙换些东海明珠回来,个头也不用太大,只挑那拇指大,饱满圆润的,用金线把明珠串成珠花,再以金叶陪衬,?石为枝干,做一棵明珠金叶?石树,倒比那黄澄澄的摇钱树有趣的多,也省得那黄澄澄的颜色,闪瞎了人眼。”
完也不看彩凰和众人的反应,径自回了自己的院。
屋里一大堆人都愣在了当场,明珠金叶?石树呀!
先不这里不产东珠,一颗东珠运到这里要经过千难万险,价值不菲,更遑论要用?石为枝干,那?石可是带兵的大将军,有了战功才能得的封赏,那是殊荣,越析有钱,可以买来东珠,可这?石到底稀罕,不是什么人想用便能用的。
彩凰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一口银牙差点咬碎,她恨恨的拽紧了手里的帕,直把一条金丝绣凤纹手帕拧成了麻花。
张氏淡淡的看了彩凰一眼,轻飘飘了一句,“你是个好孩,庶女不当家,不知柴米贵,那?石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你送的摇钱树也很好,到底东珠还是稀罕了些。”
表面看着是劝慰的话,听到最后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众人都不由在心理鄙夷了张氏一番。
彩凰夜是紧抿着唇不话,与自己生起闷气来,本来想羞辱铎月娘的,没想到她不上套,刚回头就给她下了套,她还不能不钻。
一个月后,一棵明珠金叶翡翠树送进了张氏的屋,虽然枝干的用了上好的翡翠,到底还是没能做出一棵明珠金叶?石树来。
张氏看着那棵明珠金叶翡翠树心里也是一阵欢喜,爱不释手,每天都要看几回,盛逻皮捋着胡须,“越析产金,可生不出东珠来,这铎氏好生厉害,几句话,就让越析又吃了一回亏。”
张氏也压抑不住脸上的喜色,“以前彩凰见了我也没几分敬重,如今见铎氏进了门才巴巴的来巴结我,我也不做声,只让她们斗去,我只等在一旁当个渔翁。”
按理铎月娘还应该见过大郎皮逻晟和二郎皮逻岚,还有大嫂原氏。
还应该见见那些三大姑八大婆的,张氏的一句话,到也省了麻烦,干脆躲回了她们的院。
其实铎月娘还是挺乐意她给的禁足令。
铎月娘嫁过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活下去,这不过是一个再平常普通不过的政治联姻而已,她唯一要做的不过就是好好活下去,别让家里人担忧而已。
眨眼几天过去,皮逻阁依然每天快到就寝时分被彩凰请走,然后又莫名的回到铎月娘的床上。
让铎月娘每天醒来都很尴尬,心理直骂彩凰就是只猪,都把人请走了,就不知道把人留到天亮吗,她很尴尬的好不好。
彼时铎月娘正在清点着自己的嫁妆,一个丫头跑了进来,“主,刘麼麽来要人,已经在院里了。”
铎月娘闻言,要人?要什么人,一时也没个头绪,东西已经点了大半,快清点完了,人多手杂,她只是核对一下,自己的嫁妆是否有丢失而已,便淡淡的了一句:“让她且在廊下候着。”
丫头却是有些犹豫,声的催促了一句,“主,刘麼麽是夫人身边得用的老人,专门负责府里人手的调配,主怕是不好怠慢。”
正文第六章刘氏要人
铎月娘抬头看了那个丫头一眼,淡淡的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以前是伺候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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