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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段珀终于反应过来了!
反应过来的段珀大叫一声,然后抓住上方横栏纵身一跃,十分灵活的翻过露台栏杆,从二楼向下直扑了段提沙。
而在女教师和拉兑的惊呼声中,段提沙张开双臂,一把就抱住了段珀。
父子两个相拥之后,段珀却也并没有涕泪涟涟的哭号,只是用手臂紧紧勒住了段提沙的脖子,是死也不再松手的架势。
于是在儿子那竭尽全力的束缚中,段提沙抬手一拍段珀的屁股,而后转身向来路折返回去,口中说道:“不念了,不念了,我们回家!
”
段珀听了这话,并没有狂喜,依旧是警惕的紧搂着父亲,又探头过去衔住自己一根手指,狠命的一合牙关——随即他就痛的叫出了声音。
段提沙抬手又一抹眼角泪花:“老虎,你在干什么?”
段珀这时终于确定了自己不是在做梦,放开嗓子用力的吼叫了两声,他这回仰起头张大嘴巴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劈头盖脸的乱打段提沙。
段提沙被他拍的睁不开眼睛,于是就干脆把脸埋进了儿子怀中,用脑袋去承受段珀的巴掌。
拉兑留下来去为段珀办理退学手续,而段提沙和段珀上了汽车,就先行回了家。
段提沙坐在后排座位上,这时才有了闲心去打量儿子的变化——段珀面色苍白,又瘦了一点,瞧着像个剪裁下来的小纸人儿;身上穿着那学校的制服,是小西装配着小皮鞋。
如果段珀肯老老实实的留下来,把这身制服再穿个五六年,那届时定能出落成一位小小的绅士——所以段提沙此刻就心虚的和儿子对视了:“老虎,咱们回去之后,对冯先生怎么交待呢?”
段珀哽咽着侧身坐在父亲的大腿上,长睫毛还挑着泪珠子。
扭头仰脸望着段提沙,他深吸了两口气,而后委委屈屈的一歪身靠在了父亲胸前:“不、不知道啊!
”
段提沙抬手挠了挠短发,心想冯参谋长这回一定要大失所望了。
段提沙想的不错,当在一个月后,冯参谋长见到他们父子两个一起回来时,的确是大大的失望了。
段氏父子对冯参谋长是很敬爱的,所以一大一小的站在他面前,一起都是十分惭愧。
段提沙把双手插进裤兜里,很扭捏的把身体摇来晃去:“唉……冯先生,都是老虎,老虎在学校里总是生病,天天闹着要回家,我也没有办法嘛!
”
待他说完这话,段珀就走上前去抱住了冯参谋长的大腿:“叔叔,我想你想的都发烧了。
”
段提沙连连点头:“是的是的,冯先生,老虎在外面一直很思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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