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过后,轻晃着脑袋,林繁脸上再次挂上玩世不恭的皮笑:“想入我侯府做当家主母的女人,多了去了。”
身后的那群仆从,附和道:“就是,多了去了。”
林繁眼风一扫,盯着晃动的车帘,继续道:“满春楼的绿蕊姑娘,欢好之后求了我多次,我都没应下。
你们竟这般堂而皇之的拒了,拂我定远伯府的脸面。”
这厮竟然拿一名风尘妓子与侯府的嫡女相比,叔可忍婶不能忍!
二婶见有人围观过来,厉声训斥道:“林家小子,有脸之人做不出无脸之事。
大街之上,你拦停我马车,出言不敬,这是你定远伯府的家教吗?!
贻笑大方。”
“呵呵,与我说‘家教’?在小爷我的生活里,就没这两个字!”
林繁生的皮相算不错,一双眼长得也肖似其姑母林夫人,眉目流转但透着一股子阴柔。
他说完这话,不待众人反应,忽然大跨步走近马车,一个倾身向前就去撕扯车帘,边撕扯边嚷嚷道:“我倒要看看,千尊玉贵的侯府小姐到底长什么样子?竟这般拒人千里。”
江哲年纪虽小,但是立即挡在姐姐面前,他挥舞着双手,与母亲合力阻止着狂妄之徒,再要上前的举动。
但是妇孺的力气,怎么能与青年相抗衡,所以他们阻拦的有一点狼狈。
身后那群跟着林繁来的仆从,眼看自家少爷玩的这般开心,一个个咧着嘴,笑看这场闹剧。
“住手!”
宋礼大喝一声。
他用剑柄,勾起林繁的手掌,一个用力往上一挑,将林繁撅开。
虽不清楚庆阳侯府二房怎么与这等子货色,有了牵扯。
别人府内家事,他一个外人不好随意插手,但这般当街为难妇孺之事,实在是太过无耻,非男人所为。
宋礼自认不羁,但眼前这聒噪的男人那是放荡。
“若是我,人家父母不应,路上遇到,要臊得慌,定然避开走。”
宋礼双臂环抱,语露嘲讽,调侃道。
林繁一个踉跄,站稳后又扑打向他,气得骂咧咧道:“哪来的不长眼的,挡我的事。”
宋礼闻言,无语的像盯着一个跳梁小丑。
他再也忍不住火气,用了七成的力气,一脚踹在林繁的膝窝。
“哐当”
让他给二夫人结结实实,跪了个大礼。
林繁挣扎着,欲要站起来,但是流连烟花之地的皮条客,如何与日日操练习武的宋礼相比。
林繁挣脱不得,跪在地上,斜着眼角去怒视宋礼。
见他所持剑柄不俗,观其样貌,忽然恍然大悟道:“你就是二房所说,相看的郎婿?”
什么?宋礼错愕不已。
救命,这人到底在胡喷什么大粪?!
别人的名节声誉,这般信口雌黄。
宋礼欲要解释,他与侯府三小姐清白的很。
还未等几人开口,只见林繁冲着身后的小厮一挥手臂:“看什么看,废物,还不快给我上!
打残这不长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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