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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哥哥,来了多久了?”
朦儿轻笑地拉过他坐下。
“大人,我给你倒茶去。”
香雪知趣地退了出去。
“我正巧路过,所以进来看看。”
自从上次告诉她关于滕鞥琪的真正的用意后,两人似乎并没有怎么好好地单独说过话。
秦拾言也有意让朦儿冷静冷静,不过,这么多天了,应该也想得差不多了吧?
“你今天,不用去做事吗?”
朦儿看看天色,已是不早。
“没事,案子没头绪,整天待在府中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
秦拾言轻摇头,案子被打了死结,极其难打开。
朦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再说话。
“你呢,有什么打算?”
秦拾言切入正题。
“什么打算?”
朦儿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
“滕鞥琪的事情。”
“鞥琪……”
朦儿眼中的神采暗淡下来,“你说的,也不能肯定。
我现在,只想好好地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其他的事情,都等孩子出生以后再说吧。”
这样的话,是不是就代表,她似乎并不怎么相信滕鞥琪?
这样的话,是不是就代表,他也有机会走进她的心里?
也许,他是该试着去改变一下两人的关系了。
正沉思,庄大乔忽然急急跑了进来,道:“大人,凌捕头让大人赶紧去府里一趟,出大事了。”
“怎么了?”
秦拾言起身。
“那个来作证的钱保全,被人杀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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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刺史府内,云显挺、凌筱溪和众捕头正围在一起讨论。
一见秦拾言,忙站起身行礼。
秦拾言罢罢手,问凌筱溪道:“到底怎么回事?”
“今天一早云大人接到的保案,说扬州外钱家茶寮一家四口,都被人杀了。”
凌筱溪简短地回答。
“尸体呢?”
“停在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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