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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到时伤心到了极处,不由地伏在桌边,呜呜咽咽的哭了一场。
她起初对这桩婚事,不过是隐忍度日,易连恺虽然不学无术,她也只是多加忍耐,只是没想到事到如今他竟于大节有亏。
与家人毫无手足之情,甚至逼死兄嫂。
与国家则为一己私利,竟然租借军港给外强。
自己嫁了这样一个人,委实是生不如死,她哭得厉害,只觉自幼到达,从未伤心如此。
哪怕当初被迫要嫁给易连恺,她也并没有流过眼泪,那时候觉得再苦也是可以熬下去的,没想到今日心灰之余,竟然忍不住如此痛哭。
眼泪浸湿了衣袖,衣料上的雷斯刺得人脸冰冷冰冷,却是透骨的酸凉。
也不知哭了有多久,身后却有人轻声叫道:“夫人。
”她回过头看,原来竟是潘健迟。
她看看他的样子,目光中竟然微带怜悯,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神气,仿佛是欲言又止。
她本事讨厌易连恺到了极点,先下觉得果然潘健迟与他是一丘之貉,方才能臭味相投。
于是更觉得厌恶连话都不愿与他多说,当下拭去眼泪,冷淡的问:“什么事?”“公子也说夫人不舒服,命我先送夫人回行辕去休息。
”“我不回去,我就在这里。
”潘健迟道:“夫人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和必要让属下为难。
”秦桑忍不住怒道:“你尽管去告诉你们公子爷,我再不能同卖国贼同处一室,我决意离婚,如果她不答应,我就直接向法庭起诉,请求判处我们的婚姻解除!”潘健迟似乎微微意外,不过旋即道:“夫人息怒,公子爷虽然行事有不妥之处,担待夫人之心,夫人应该会明白。
况且婚姻大事,夫人不要赌气,总不至于为几句口舌之争,闹的贻笑中外。
再说公子爷在军事上的决策,也是出于不得已……”“便有一千一万个不得以,我也不能苟同。
你去告诉他,我无法忍受他的所作所为。
他现在权高位重,大权在握,我下堂求去,并不碍着他什么,他另择佳人,另选良配便就是了。
他这样的行径,恕我没办法再做他的妻子。
”
潘健迟道:“夫人这是气话,公子爷虽然名为统帅,但实际上联军乃大部分是李重年的人马,这样的杂牌军,统帅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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