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掀开锦被瞅了瞅,血迹也没有了。
我哭笑不得地道:“是你把被褥给换了?”
江恒点头,“我知你喜洁,定是见不得被褥粘了血迹。
是以今早醒来时我便把它给换了。”
木头的心思果真细腻,竟是连这点都顾及到了。
我瞧了瞧木头,真真是越看越喜欢,我勾过他的脖颈,仰头狠狠地亲了口。
我笑眯眯地道:“以后每天起来,你都要亲我一口。”
木头的脸红了红,他低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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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不知听谁说,行了鱼水之欢后的次日肌肤会水灵灵的,跟二八年华的小姑娘似的。
我本是不信的,可是与木头一夜春宵过后,我容光焕发,面色极为红润。
常宁一见到我,立即就眯眼道:“绾绾,昨夜你和宁恒定是春宵连连了。”
我嘿笑一声,道:“还好还好。”
常宁说是要亲眼见我成亲了才放心回京,如今她正暂居在一所别院里。
我本欲让常宁住进江家的,但常宁道她这回来江南除了探我之外还想散散心,住在江家难免有些不便。
我想了想便也作罢了。
幸好常宁带了不少丫环和侍卫,这些人我瞧着也甚是面熟,由他们来护着常宁,我也放心了。
“绾绾,等你和宁恒把娃娃生出来后,我们就结个娃娃亲罢。
上一回不成……这一回无论如何也要成。”
常宁弯眉笑了笑,“绾绾你最好就生个女娃娃,不过性子也千万别像了宁恒,像你就最好了。
这样的媳妇,我定会喜欢。”
我笑道:“八字都没一撇呢。”
“你和宁恒努力些就有一撇了。”
常宁的神色忽然凝了凝,她屏退周围的丫环,压低了声音道:“绾绾,我昨夜收到一封密信。”
我微愣,“什么密信?”
常宁道:“我的心腹告诉我,承文前几天决定了罢朝半月,他要微服出巡体察民情。
前一夜,他离开了京城。”
我心中一紧,“承文去哪儿微服出巡?”
常宁望了望我,不说话。
我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江南?”
常宁低叹道:“十有八九是江南。”
常宁这样一说,我立刻就慌了。
皇帝如今对外昭告太后薨逝,那么现在就再也无苏浣这人。
倘若皇帝真的来江南把我抓回宫去,到时候估计就是直接册封了。
若说以前皇帝与太后之间还横跨了一道鸿沟,那现今皇帝和长得与太后一模一样的姑娘之间则是连一步之遥的距离也不曾有。
我慌得六神无主,常宁安慰我不要担心,若是皇帝当真来抓我回宫,她定会尽全力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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