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这么着急要你们回来,为什么?”
男子皮肤白皙,隐约可见皮下青色的血管,正一股股输送新鲜的血液。
“秦溯之女秦蓁同她夫婿,在查当年秦溯之死。”
为首的黑衣人毕恭毕敬跪下,额头抵住被热气蒸腾温暖的地板。
“欧阳先生让属下回来询问,下一步该如何行事。”
“欧阳此人做事乖张,我同他说过既然下了手,就要做的干净。
他不知哪根筋搭错,偏生放了姓刘的一马,可不是让人抓着小辫子了?”
那人声音温润说出的话却不怎么和煦。
“欧阳先生已把那祸端除掉,只是不知秦蓁她们究竟知道了多少。”
“你瞧瞧你在西南待久了,把自己当欧阳的人了吧。
说的话处处向着他,还记得我才是你的主子么?”
那人往炉里丢了块熏香,拿起一把小刀,朝为首的黑衣人刺去。
鲜血如注,黑衣人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看着血流出来。
“今个你说错话,只刺你一刀。
他日你要再做错什么事,我就要你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肉一片片被剜下来。”
那人把刀丢在地上,走回去侧躺在塌上。
“那东西要或不要都无妨,我们如今有更便捷的法子,可成大业。
谢梓安是瑞王的人,动不得。
你回去告诉欧阳,盯着点就成,要是再有大动静禀告就是。
功业将成,我不希望再生事端。”
“是,属下明日就回西南禀报。”
“可还有重要的事,大晚上的我累了。”
那人长发披肩,看来是从睡梦中刚醒。
“还有一事,欧阳先生在杀刘师爷时,连同边上一猎户一同灭了口。”
他血流的多,身子在暖和的室内感到冰冷无比。
“是秦蓁往日丫鬟的丈夫,主子您看此人可有利用价值,或是也灭了,清扫干净。”
那人眼睛睁开,“留着吧,将来或许有用。
亲近之人往往伤人最深,秦蓁要是真查到什么,她的价值可就大了。
没事就滚吧,再耽搁会你就见不着明日的太阳。”
“是。”
黑衣人捂着伤口,退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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