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陈肇这个时候光顾着头疼了,他没有想到,就是这么一场痢疾瘟疫,让他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地主少爷,摇身一变成为了远近闻名的陈小神医,中一次五百万彩票可能引发一场夫妻离婚,同样,一场大灾祸也伴随着机遇,只不过陈肇现在还没有发现罢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年之后已经是万历二年。
陈肇已经穿越过来一年了,这一年间,他跟两位侍女的关系变得愈发深厚,两位侍女已经对陈肇毫无防备,把他当做了至亲之人,陈肇已经用日常的行动告诉了她门,自己是一个值得她门侍奉的好主子,每天吃过饭,陈肇总喜欢“偷拿”
一点桌子上的肉菜、糕点带回自己房间,给两位小侍女加加菜,偶尔还会带她们上县城里面溜达溜达,给她们购置新衣服,看看外面的景致。
芊芊和刘月儿因为营养跟了上来,脸色也越来越好看,身体发育的更快,然后两人相隔一年,都迎来了自己的初潮。
两个侍女毕竟是服侍过女人的,对待自己的这种状况她们也很清楚,这是成熟的标志,女性独有的那种妩媚感一天比一天浓厚,对待陈肇也越发温柔起来,就等着陈肇那一天能够临幸自己,做一回真正的女人了,而陈肇依旧坚持原则,最多在晚上的时候在她们身上过过手瘾也就算了。
当然,陈肇如果整天吃吃喝喝过过手瘾不努力追求上进,那他就做不成我们的主角了。
陈肇已经想好了在不全家搬迁的情况下,抵御万历三年将要到来的痢疾瘟疫。
在万历元年的夏天陈肇对医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央求着老爹陈八女要去学医,陈八女是一个头两个大,他心里面对自己儿子未来是有些规划的,毕竟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未来的家族大业还是要靠陈肇来主持,因此陈八女想早早的就带着儿子熟悉身为一个地主要做些什么事情,各位看官可别小瞧了地主这个行业,地主并不是像大家想象的一样整天躺在家中收收地税,买卖土地就完事了,地主要跟农名打交道,还要跟官府打交道,起到一个协调农民和官府的重要作用,如果一个地主不会做人做事,很快整个家族就会入不敷出,然后官方就开始来收土地,卖给其他会打理的地主家了。
儿子嚷着要去学医,虽然医卜在明朝的地位处于中游顶尖的位置,但是陈八女内心还是希望儿子能跟着自己干地主这一行的,陈八女熬不过陈肇的哀求,心想估计儿子只是临时起兴,学不了多久就会感觉到辛苦,多半就要放弃了,最后不还是要回到你老爹我身边跟着我干?
再加上陈八女现在还是年富力强的年龄,也不怕儿子多任性两年。
陈八女心中算盘打得啪啪响,大手一挥就让陈肇学医去了。
陈肇身份摆在那里,拜师按理说是要找一个杭州府里面顶尖的医生来学医,但是陈肇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他不顾跟着他的马管家的反对,找了一个二流郎中来给他当学徒。
这位不怎么有名的二流郎中名叫钱飞,自号捻药医师,在杭州府混了小半辈子也没混出什么名堂,陈肇刚一接触这个人,就把他的脾气摸了个通透,钱郎中性格有些马虎,做事情也不拘小节,给人家抓药看病不是特别严谨,凭着望闻问切的第一感觉就给人家开药单子,因此他的病人的治愈率并没有几位名医那么高,不过钱郎中毕竟也治愈过不少病人,加上收费较低,名声还算是好的。
钱飞一听陈肇要来当学徒学医,一开始是打算拒绝的,虽然他名声一般,但是想到他这里来学一门手艺的穷人孩子还是有很多的,但是一听说陈肇是杭州府仁和县大地主陈家的大公子的时候,钱飞就动心了。
陈肇也是个懂事的人,他知道自己最拿得出手的东西就是家中的金银了,上门拜访的时候就提了五斤极品五花肉,两段彩绸,一坛陈年好酒当见面礼,钱飞笑呵呵的就收下了,然后照例钱飞稍微考验了一下陈肇的医学天赋,陈肇可是活了三十多的老社会了,钱飞的问题他对答如流,还能时不时的举一反三,钱飞被陈肇的天赋惊的无以复加,立刻就动了收徒的心思。
“我的乖徒儿,过来过来。”
一大早,钱郎中就把自家医馆的门开了,陈肇任劳任怨的在旁边帮他拆了门板,做完开店的准备工作之后,就打算去深化学习一下那几种不常用的中药,还没开始学呢,自己的那位师傅喊他了。
“师傅,有何贵干?”
陈肇撇撇嘴,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陈肇啊,到为师这里学医已经快半个月了,天天就给为师打下手,怎么也不见你向我讨教医学知识?”
钱飞坐在柜前,笑眯眯的看着陈肇问道。
陈肇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已经在学了,师傅你不是已经教给我很多东西了吗?”
钱飞咦了一声,他疑惑的问道:“我没教你什么啊,你学到什么了?”
“我学到了药方子,还有一点点师傅望闻问切的皮毛。”
陈肇答道。
“哟呵,都学到了什么药方子,跟我说说?”
“养阴主方六味地黄丸,熟地、山萸、山药、茯苓、丹皮、泽泻,风寒主方麻黄汤,麻黄、桂枝、杏仁、炙甘草……”
陈肇张口就来,把这半个月以来钱飞开出去的药方子说了一个遍,中药成分一种不多一种不少。
钱飞越听眼睛瞪得越大,他用颤抖的声音问道:“望闻问切呢?”
陈肇说道:“观气色,闻声息,问症状,切脉象,师傅看跌打损伤主观察,治肺病的时候又主听病人呼吸声音……”
钱飞愣愣的坐在那里,目瞪口呆的听着这个十一岁的小学徒在他面前滔滔不绝,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师傅,我说完了。”
陈肇微微一笑。
陈肇毕竟有上辈子二十多年的学习经验,学习对他来说实在是太稀松平常了。
钱郎中皱着眉头,低头思索了一下,然后面色严肃的看着陈肇问道:“徒儿,你是不是觉得很得意?那我再问你几个问题。”
(第1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