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晚小声道,最好还是别让裴宣听见,这话说出来有点害羞。
周宴翎全身淋了雨,要是到榻上床都要湿透了,最好还是脱下里裤。
周宴翎闻言震惊一刻,晚晚想干什么。
她现在还怀着身孕,可不能做那事。
就算是他想,他也要忍住。
等他们的孩子生下来,他再满足她。
“别乱想,你不脱的话床就湿了,我睡哪?”
玉晚解释道。
“…好。”
只听周宴翎克制住喜悦,沙哑嗓音道出简单一个字。
周宴翎也不管裴宣在了,反正床帐遮挡住裴宣看不见,只是他脱而已,晚晚不脱就行。
更何况裴宣是个聪明人,定知道死在他手里的人是怎么死的。
*
裴宣耳力极好,清楚听见床上发出的动静。
那个女人把床帐拉下,又让太子脱衣上床。
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传入裴宣耳中,裴宣已气的凤眸冷厉泛着幽光。
好,当真好到极致。
裴宣已二十有四,算一个成熟的男人了,他很快从妒火中平静下来,冷笑一声。
太子是她未婚夫又如何,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她的初次,是和他。
任何人都取代不了他在她心里的位置。
裴宣自认不是纵欲之人,可自与她一夜春宵后,几乎每夜都会梦到那晚场景。
她勾住他的双腿,声声的娇吟,胸前的风光,还有难舍难分的那处。
裴宣眸一暗,攥住茶盏的大手更紧,他不信沈玉晚某个午夜梦回,不会梦到他。
至少他在她心里,定是独一无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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