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放这吧,下午再看。
现在不想看。”
“哦。”
宾武跟着他久了,能感觉出来钱臣现在心情不佳,便不多言很快退出去。
见着赵起梁就和他说:“老大是不是在想帝如哥?哎……也真是奇怪,老大就是不肯说帝如哥的去向。
是生是死,为什么不告而别就离开钱门了总得有个说法啊。”
“别说了,”
赵起梁紧张地朝钱臣办公室的门瞟了一眼,“钱总不说自然有他的考量,咱们就别猜了。
而且你老惦记帝如哥干嘛,别忘了我们是给谁做事的。”
“我、我就是……”
宾武面上似乎有些挂不住,好像被戳破什么一样,“就是惋惜!
以前有帝如哥在时钱门是怎样的光景,现在老大总有闷闷不乐的时候。
在外面还得受制于大钱总,老大哪有那么憋屈过?”
“人家兄弟俩的家事,我们怎么有插嘴的份,”
赵起梁劝他,“再说钱老大闷闷不乐,我觉得也未必是因为帝如哥。”
※※※※※※※
茹宏图一整天揣着手机时不时看看钱臣有没有给他回信,虽然最终受到钱臣的“没事”
二字,但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以往钱臣给他的回信虽说也很简短,可茹宏图能从那些不多的文字里读出他的情绪,“没事”
这两个字看起来多少有些冷漠,他甚至可以想象出钱臣那有些不耐烦脸。
唉,这可不太好办。
茹宏图无可奈何地挠了挠头。
只有等钱臣什么时候气真正消了再来,当面给他道歉才行吧。
在这种期盼下,茹宏图没等来钱臣,却等来了那位和钱臣长得一模一样的金先生。
“小茹老板,独酌哪里有什么乐趣可言?介不介意也给我倒一杯。”
茹宏图本来只是随便炒了点花生米就着冰啤酒解乏,金先生这样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店里吓得他还以为是钱臣突然来了。
看见对方戴着细边眼镜,知道这是金先生,连忙搬了张椅子多加个酒杯给他。
穿着考究的金先生也不介意桌子就摆在店旁路边,和茹宏图对饮起来。
“你看着不太高兴,能和我说说吗?”
茹宏图已经喝了好几瓶,心中有事本来不会醉的啤酒也让人有些微醺。
他看着对面这张和钱臣长得极为相似的俊脸,那种愁郁又涌上心头。
但仍是笑着说:“嗐,人嘛,哪能没有一点烦心事的时候……喝喝酒也就过去了。”
金先生支着下巴看他:“那我不妨来猜猜看,小茹老板为什么而烦心?”
“好哇,那你来猜猜我到底为什么事烦心,猜错了可得罚一杯酒。”
金先生问:“是因为生意上的事吗?”
“不对。
我这包子铺位置好生意还算不错,你还记得上次见着的那个傻姑娘吗?她妈妈可是一直惦记着我这家店哩!”
茹宏图本来说罚酒是开玩笑,没想到金先生愿赌服输还真的喝尽了杯中的酒。
金先生又猜了两个,还是没对。
茹宏图都差点不好意思再让他继续喝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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