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果真在这古代呆了十多年没有白呆,被同化的彻底。
这若是换做前世,被男人这般看,她定是要恶狠狠盯回去的。
她被他盯地只觉手足无措,见桌上残留着一滩酒,便轻蘸酒水,在桌面上若无其事地写了几行字。
燕奚痕不再看她,目光转向她所写之字,唇际浮现了笑意。
“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他轻轻念着,起身站于罄冉身后,微微俯身。
“易青的心现在不静吗?”
以前每逢心不静,罄冉便会读《心经》,竟没留意此刻心一乱,不知不觉又写了出来。
这不是不打自招嘛!
她尚未说话,燕奚痕却俯下身来,说道:“真丑。”
罄冉一时没明白他说的什么,本能扭头去看他,眼前晃过他骤然放大的脸,惊得罄冉心头一跳。
见他目光盯着自己写下的字,罄冉尴尬一笑。
这个时空的字和前世很不同,没办法,她的字从小就极糟,总被靖炎笑话。
后来她练习过,可怎么也写不好。
师父说她心有愤懑,练字时心绪不宁,纵使再练也是无用,后来她便索性不练了。
“王爷见笑了。”
罄冉说着,忙向凳子一旁移了移。
燕奚痕却在她方才坐着的地方撩袍落座,罄冉顿时悔得肠子都青了。
可她还不及反思,燕奚痕已是握住了她放在桌上的右手。
拉着她蘸了酒水移动了起来。
他滚烫的大掌包裹着她,罄冉头一懵,忙抬头去看棚中坐着的燕云卫将士们,众人倒是动作一致,皆低着头,有面对这边的还侧转了身体。
可他们心里怎么想可就不知道了,八成已将他们看成龙阳之人了。
这燕奚痕究竟要做什么!
?
手上一个吃力,罄冉回过头,看向桌上留下的一排字,顿时身体一僵,再次愕然呆愣。
她以为他会带着她再写一遍静心经,可根本不是!
那桌上一行字,笔锋峻拔,傲骨沉稳,自成一体,虽是用手所写,可单从字迹便能清晰感觉到落笔的锐力,如带刀削,和那所写内容极为不符,可却似极他的人。
可是现下罄冉哪里有心思品评他的字如何,目光盯着那字已是身体微颤。
那桌上赫然写着:“天长地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
长相思,摧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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