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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混蛋!
恶魔!
禽·兽!
她怒不可遏地抽出手来要给他一耳光,可他即使是喝醉了动作也比她要快,她刚抽出手来就被他反举过了头顶。
她又抽出另一只手,结果一样被他制得死死的。
她怒视他,张口就要骂,可他吻住了她,满满烈酒的气味随着他的舌钻入她的口腔,快速的钻入她因愤怒而完全张开的每一个毛细孔,让她觉得头晕、胸闷,仿佛也醉了,紧绷的身子阵阵发软。
莫笙吻住她的唇没再放开,因为他知道他一放开她就要说些难听的话,所以他堵住她的嘴,纠缠住她的舌尖让她开不了口,只能被迫迎合他的吻来换取氧气。
她身上的睡裙已经被他撕碎,睡裙下是不着一缕的光·裸娇躯,虽然瘦得硌人,可他爱不释手,一点点顺着她锁骨的曲线往下游移,滑过她胸前挺立的蓓蕾,捻弄了几圈又继续往下,从她平坦的小腹下方没入那片神秘的花园。
当他探出一根手指挤入湿热的甬道,那一刻楼伶彻底绝望了。
她放弃挣扎,只恨恨地瞪着他,那目光凌厉得宛如一片片利刃清晰的刮在莫笙的心尖上,他越是疼,就掠夺得却放肆。
他腾出一只手释放出自己硬得发痛的滚烫勃发,托着她的臀狠狠沉下去,深深进入了她。
楼伶痛苦的蹙紧眉,因为疼,整个人都不住的战栗。
可莫笙并没因此而停下来,他忽略她的痛楚,发了狠的死死抵着她的身体研磨、冲撞,重重的抽·插,每一下的撞击力道都带动她的身体仿佛要腾空。
楼伶受不了他这样的折腾,脚趾都因痛苦而蜷缩,湿热的内壁也不受控制的越是疼痛就越是紧缩,吸盘一样把在体内逞凶的性·器绞得紧紧的,让莫笙忍耐得俊颜青筋绽露,控制不住的想把整个自己都挤入她体内,冲撞的力道越发孟·浪,让楼伶有种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了的错觉。
身体一点一点被打开,感官的触觉那样清晰,楼伶悲哀的发觉她的身体越来越湿,不断的有黏腻的液体涌出来,化作清晰、暧·昧的水渍声,说不出的淫·糜。
身上的男人像是饿极了的猛兽,不断的索取掠夺,变着法子折腾她,让她精疲力尽,几度以为自己会昏死过去,可他总有办法又让她活过来,然后继续折腾。
反复不知道做了几次,他才终于餍足的放过她,搂着她连身子都没清理就睡过去了。
楼伶满心的恨,脑子里无数次闪过要趁他睡着杀死他的念头。
可心里总有个声音在抗拒,让她只恨恨的瞪着他,却迟迟没有举动。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忽地想起什么,屏息挪开他横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小心翼翼的脱离他怀抱的束缚下了床。
她赤·裸着身子从地上拾起他的衣物,直起身时,腿间有温热的液体河流般蜿蜒淌下。
她脸色僵白,忍着想立即冲去浴室把自己搓掉一层皮的念头,快速从他那堆衣物里找到他的手机。
点开屏幕翻找电话前她不放心的回头望了眼床上的男人,见他似乎睡得很熟,她才又提心吊胆的迅速找到秦牧海的电话,然后编辑了一条简讯发过去,简讯的末尾署名楼伶。
秦牧海大概是睡了,半晌都没有回她信息,她不安到了极点,怕秦牧海不相信发简讯的人是她,所以干脆又拨他的电话。
响了足足六下电话才接通,她刻意把声音压到最低,说:“是我。”
那边沉默了一秒,然后才有声音传来:“我看到你发来的简讯了,但我不确定是不是你发的,所以没回。”
“我被他囚·禁,无法和外界联系,只能趁他喝醉酒睡着了偷他的,说话不方便,发简讯吧。”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
秦牧海很快回她简讯,两人传来传去花了半个多小时,楼伶担心莫笙随时醒来,再三叮嘱了秦牧海后便删除了所有简讯和那条通话记录,然后又把莫笙的手机归回原位,再把他那堆衣物扔到地上。
做完这一切,她去了浴室清洗身子,之后也没回床上,而是去了另外一间卧室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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