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
秦墨这丫的自从掉马之后就不再伪装温文尔雅和文质彬彬,更别说当我还是那个废物来养着了。
嘁!
没意思。
当个废物多有意思啊,干嘛不让我当。
再说,本来我就是个废物,干嘛要让我装不废?
“我那不叫留手。
你知道我家规可在那儿摆着呢。
我那只能叫遵守规则。
你知道的,我的能力家里面不承认的嘛。”
毕竟太烂,承认了的话可丢不起这人。
秦墨气急反笑,笑意冷冽,哼了一声道:
“那你也不至于连把没开封的剑都躲不过。
想救人,不伤己,不露相,你可有的是办法。
怎么,我的担心就这么不值钱,随便都好吗?”
是是是,你说的有道理,真是要完好无损的成功夺剑我是有办法,可当时我不是情急之下嘛,就没想那么多啊。
不过,现在不是辩解的时候。
秦墨这家伙可不一定会听我说那么多啊。
“哎哟,不是!
我错了好吗?我下次再也不会了!
相信我!
我一定不会再干这种蠢事的!”
讨饶这种事我一向有经验,早说早了,嘴上弱点,争取不再受严厉批评,以后再小心点,就行。
秦墨顿了一下,然后近乎咬牙切齿:
“你再敢出现这种情况,我就让肇事者尝尝差不多的滋味。”
咦?!
秦墨继续说道:
“你的手指若是因为别人破了一快皮,我就让那人赔你一根手指,这叫做差不多。”
屁!
这叫蛇精病!
我利落的挂掉了秦墨的电话,决定让这个蛇精病自己消停一会儿冷静一下。
顺便自己冷静一下梳理下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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