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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菲箬见他白面长须,虽然已然不小,四十岁年纪,但是,一身孺雅气自己,似乎并不讨厌,向他轻轻点了点头,
忽听朱佑杬轻轻叫了一声:“菲箬姐姐,我不要喝药。”
林菲箬叹了一口气,道:“佑杬,你不喝药,病怎么能好呢,你不是说,想和其他兄妹们一起玩么,如果病好不了,怎么行呢。”
朱估杬脸上挂着泪水,瞧着林菲箬,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林菲箬一笑,道:“这才是好孩子嘛,等你病好了,菲箬姐姐带你到街上玩呢。”
朱佑杬嗯了一声,乖乖把哟喝了,没过一会,便沉沉睡去。
她见着朱佑杬面色苍白,轻轻叹了一口气,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又犯病了,不禁心里一阵难过。
忽听半旁边的长须男子叹了一口气,道:“兴王年幼多病,性子又倔,有时候真不知拿他怎么办了,刚才,多亏姑娘,否则,只怕兴王他又不喝药了。”
林菲箬一笑,道:“其实兴王很好的,只是因为太孤独,又没有人了解他,所以才会这样。”
她瞧着长须男子道:“你是……”
长须男子轻轻一笑,道:“在下陆长青,奉旨在兴王府中,教兴王识字。”
林菲箬一笑,道:“原来是太傅,失礼了。”
陆长青笑道:“在下见姑娘面生得很,不知姑娘……”
林菲箬见他问起自己的名字,犹豫了一下,心想,自己现在可是一个死人的身份呢,在朱佑樘没给自己一个新的身份前,最好还是不要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她哦了一声,道:“我是新来的侍女,承兴王看得起,称我一声姐姐,太傅不要见笑才好。”
陆长青轻轻一笑,道:“怎么会了。”
两人闲聊几句,林菲箬怕他看出破绽,借故离开。
朱佑杬在林菲箬的劝说下,乖乖吃药,但是,病情似乎没有好转起来,一连几天,竟是萎靡不振,无精打彩的样子,有时候,竟然连床都起不来了。
这天,林菲箬和朱佑樘坐在一片花树下,无意中谈起朱佑杬的病情,两人都是默然不语。
林菲箬想起几天前,朱佑杬还和自己坐在这里,折纸飞机玩又笑又闹,现在,竟然连床也起不来了。
朱佑樘见她愁眉不展,叹了一口气,道:“其实,佑杬常常这样,病情一时好,一时坏,连宫里最好的太医也拿他的病没法,连病根都不知道。”
林菲箬叹了口气,道:“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就好了,我带佑杬去做一个全身检察,找出病根,不怕治不好,说不定,连他的腿也一起治好了。”
她正叹间,无意间身手揪起身边的一片枯草,咦的一声,奇怪道:“前几天,这里还好好的,怎么忽然枯了这么一大片。”
忽然,她瞧着身边的枯草,皱起了眉头,似记起什么大事一般,跳起身来,大声道:“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和佑杬在这里一起玩,一名侍女让他吃药,我为了和他勾通,他说不想吃药,我便随手把药倒了,对了,对了,就是倒在这片草地上,短短几天,这里的草竟然枯萎了,这是怎么回事。”
朱佑樘和他对望一眼,大惊失色,颤声道:“难道……难道佑杬的药里面有什么古怪。”
朱佑樘向林菲箬对望一眼,惊道:“难道……难道有人在佑杬的药里动了什么手脚。”
林菲箬微微皱眉,道:“我不知道,不过,我记得当天,佑杬没有吃药,一直和我玩到晚上,精神都很好,可是这几天,天天吃药,反而精神一天不如一天了。”
忽然,她抬起头来,身手一把拉朱佑樘的手掌,急道:“不好,佑杬吃药的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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