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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到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睡这种木板床,很硬,非常硬,硬到她觉得背部微微的刺痛,而且只要稍微翻身,木床板就会发生嘎啦嘎啦的声响,在深夜里听起来还顶让人觉得害怕的。
睡不着啊!
这种硬床她睡不习惯,床边没有夜灯她也不大适应,手中没有抱着布偶她觉得没有安全感,空间闷热,一点凉风都没有,也让她极为不舒服,还有。
她好想念在医院里的老爸,今天忙到没时间去看他,不知道他好不好?
她翻了个身,背对窗户。
楼下那个男人,现在睡了吗?
她其实一点都不在意,如果他留下来,可能会有的闲言闲语,但若这么告诉他,他会觉得她很随便吧?
打从认识他开始,她在他面前根本就毫无气质形象可言,但她就是不想让他以为她很随便。
她又翻了个身,再度面对窗户。
脑子里都是他的影像,他才离开没多久耶。
皱皱鼻子,她再度翻身,闷闷的看着房门。
她根本没办法入睡,之前在家里时,他虽然睡在老爸安排的客房,但她的房间和他的距离很近。
可现在他在六楼,而她在十楼往上再加盖的顶楼,感觉似乎变得好遥远。
很不习惯他离她这么远,远到她好想念他。
他捻走她唇畔的饭粒,再送进他口中的那个画面,在此时陡然浮现。
半晌,她惨叫几声后,立刻下床,奔出房间,一路冲向六楼。
由于这栋大楼是采一层一户的建筑格局,所以她可以很明确的找到他的公司兼住处。
她摁了几下门铃,没人回应。
唐伊贝垮下肩膀,踢了踢门板,“什么嘛,还说只要我有事,就可以下来找他,结果呢?也不晓得跑到哪里去了。”
小小埋怨后,她打算再摁门铃时,才发现门边墙上挂着一块椭圆形的深色木牌,上面刻有四个大字:严矫寸信。
这是他公司的名字吗?
严谨、严谨。
他名叫阎靖祏,他公司的名字是严谨。
她觉得有趣,不禁笑了。
真亏他想得出这种公司名号。
这时,她身后的电梯门当的一声打开,阎靖祏走了出来。
“小姐?”
他缓缓的走近她,她转身看着他。
“你去哪里了?”
他看起来一副刚洗完澡的样子,她之所以这么猜测,是因为他头发微湿,身上的衣物也已换过,再加上她闻到一股清凉的香味,而这香味是他出现后才有的。
最重要的是,现在的他散发出无可救药的性感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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